不让,搭在她腰肢上的掌心微微用力,燥热的温度从他掌心里传来,加之他的呼吸就在她额间,有那么些让人意乱情迷。
“等几年不行么?”她尽可能缓和语调跟他商量。
等。
寒愈眉峰轻轻皱起眉,“我等着你长大了。你说你想出去成长,我也等了。还想让我等?”
依稀记得,她当初跟他闹气,说向往什么校园生活,他也说的可以放她出去体会,他可以等。
抬手拂开她脸颊一侧的长发,“我一把年纪,你就不怕哪天真的凑合跟谁结个婚、过下半辈子?”
对此,夜千宠也不是自诩,倒是认真的看了他,“如果你是愿意凑合的人,当初早就跟慕茧凑合了,我看你是非我不可。”
他说最后那么句话的时候,寒愈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答案很明显。
拂开长发的指尖忽然挑起了她精致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诱人。
男人嗓音沉了,“就是非你不可,缺了会死,所以才容许你这样讨价还价。”
她看着距离太近的男人,几乎弄得一阵迷离,听着这样不经意又颇为认真的语句,不得不微微偏过脸。
他这话,换一个方式理解,那就是既然缺了她不可,今晚若是谈崩了,他就会强来。
反正他有那个资本,也有别人拒绝不了的霸道。
房间里的气氛正一点点微妙变化着,不远处传来沉闷的声音。
“嘭!”一声,大门像是被人强行撞开了,然后听到了男人之间沉着呼吸的纠缠。
她听到了杭礼已经带了警告的声音:“先生你不能进去!”
对方骂了句“fuck”然后直接恶狠狠的往里冲。
夜千宠听到那个飙脏话的声音,顿时眉头紧锁,猛地朝那边看过去。
埃文已经大步如风的冲了进来,一下子就到了他们眼前,酒后的脸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发红,伸手一把将她从寒愈腿上扯了下去。
动作力道很重。
她忽然被扯走,寒愈想过夺,却怕伤到她,于是松了力道。
只是看着被冲进来的青年重重的拽过去,眸子轻轻眯了一下,转瞬间,透出了一层隐匿张狂的阴霾。
薄唇微掀,声音显得异常冰冷:“手拿开。”
他的目光,已经定在了埃文搂在她腰上的手。
夜千宠看到寒愈那样的眼神都直觉畏惧的心底一缩,连忙掰掉埃文的手,“快放开!”
那时候,她才留意到,刚刚埃文直接拎着一个酒瓶冲进来的,那架势,稍不留神就会把酒瓶招呼到寒愈脑袋上。
“你干什么?”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夺他的酒瓶夺不走,才发觉埃文是真喝多了,一下子眉头拧得更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没让他跟过来,跟他谈了很多,他答应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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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才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手指着寒愈:“是不是他强迫你?”
强迫?
夜千宠把他指着寒愈的手往下压,“你听什么人胡说了?”
埃文见她不说,直接看向寒愈,然后一阵鄙夷的冷笑,“你看上她了,想玩她是不是?”
寒愈从始至终都纹丝不动的坐着,坐姿之间甚至越发矜贵随意,目光冰冷又幽冷的看着酒后的年轻人,“是又如何?”
埃文又一把将她搂过去,昂首挺胸的宣布主权:“她是我的女人!”
夜千宠眉头狠狠一皱,这人看来不是第一天过来,有可能之前就听说了关于寒愈这一年的传言,所以买醉,壮了胆就冲过来了。
“我知道你!”埃文指着寒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