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他洗手,一个个修长骨感的手指在水流冲刷下变得干干净净,尤其看着他一个手去洗另一个手的时候,手指在另一个掌心里进出。
莫名其妙的竟然开始耳根发烫。
男人已经将气息洒在她脖颈里,“好看么?”
她回神,呼吸有点沉,抿着柔唇没搭腔,身体却忽然被他翻转过去,顺手关了水,转眼的功夫,她略微跌跌撞撞的被逼到了流理台前。
光滑的台子边搁在她腰间,而面前是男人弯腰凑下来的薄唇,以至于她无意识的抵着流理台微微后仰。
唇还是被吻住了。
但不算特别的强势和霸道,缱绻缠绵的循序渐进,中途也不至于她没办法喘息。
看他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她不得不推了推他的肩,“先……做饭?”
男人不搭理,捉了她的手腕,越发深入的索吻。
过了一会儿,她又模模糊糊的道:“等你病好……你来纽约找我……?”
这回寒愈不愿意她再说话了,舌尖撬开她闯了进去,辗转推进,纠缠交织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了。
果然还是成了一片风雨欲来的磅礴汹猛,她都有些担心把酒店的厨房哪里弄坏,赔钱事小,丢人事大。
寒愈长得挺拔高大,把她扔到流理台上,而台子都没有到他的腰,那高度……很令人遐想。
也是那会儿,她才听到他说:“要出差一段时间。”
否则他昨晚也不会那么固执。
就是因为要出差,才怕她若是直接回了纽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这事拖着拖着估计就严重了。
出差?
她微微睁开眼,但是没机会说话,他的进攻变得汹猛,封了她的唇瓣,由不得她分心。
前前后后,七七八八大概过去了四十分钟。
他也不过是满足了一次。
倒还有分寸,流理台上的衣服掉落时,他也把她从上面抱了下来,跟冰凉的台面隔离开,然后转脚带她回了卧室。
“……该做饭了!”她略喘息,声音微轻的提醒。
再不吃饭又晚了。
男人悬身欺压,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才一次就已经不分东南西北的迷离模样,心理也得到极大的满足。
但也低低的问着:“很喜欢席澈做的面?”
她抿了抿唇。
“看你吃得很欢!”
现在回想昨晚的场景,越是觉得自己可怜了,他们俩在里面吃得舒服,他一个人在外面是饥寒交迫。
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嗯?”她不说话,他便恶劣的做了个不怎么好描述,却足够邪恶的动作。
夜千宠低低的吟了一声,声音也跟着软了,“我就是饿了而已……”
“饿了。”他薄唇微掀,重复了她的话,然后道:“我忍着不舒服给你买的夜宵估计还在你房间外的垃圾桶里,而你趁我给你买东西,逃出去找别的男人?”
夜千宠无话可说。
她昨晚接到席澈电话,一说到实验的事,她想也没想就觉得应该过去好好聊一聊。
所以,她出门的时候,他刚好买夜宵去了,确实不是她故意趁着他不在的空隙逃出去的。
“现在知道吃亏的是我了?”他略微自嘲。
“如果不是跟你没有明确的关系,昨晚席澈家门窗都得换一遍。”
言外之意,他已经是很绅士,很理智了。
夜千宠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
抬手点了点他胃部的位置,“现在还难受吗?”
寒愈傲娇的没搭理她。
她抿了抿唇,又道:“去哪里出差?……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