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形不成气候了。
一个部将跑来过来气喘吁吁对社仑禀报“大帅,儿郎们全线溃败,我等已无力回天,还请大帅立即带领儿郎们撤退,再拖延下去只怕我等皆会成为魏军的阶下之囚啊!”
另外一个部将也说“是啊,大帅,南人有一句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社仑脸色带着悔恨、痛苦、不甘,咬牙大叫“传令,撤退!”
“是!”几个部将立即带人护卫着社仑向营外逃去,跟着大量溃兵混在其中。
这些部将让社仑下令撤退就是要聚拢人心,溃兵们明明知道溃逃是要杀头的,可为了此时的保命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但如果社仑这个大帅下令撤退,那么情况就不同了,他们的溃败逃跑就变成了奉命撤退,逃脱之后不会被问罪。
“社仑,哪里走?”随着一声暴喝传来,对面一员魏将带人拦住了去路并冲了上来。
社仑和麾下兵将们脸色大变,几个部将立即挥舞着兵器指挥一些柔然兵冲上去挡住魏军。
这些柔然兵本身只是勉强壮着胆子跟在社仑等人身边,真正要让他们与为魏军拼命又心中害怕,无法发挥战力,再者步战不是他们所长,很快被魏军杀散。
“快护着大帅先走!”一个柔然大将大吼一声,提着弯刀向魏军迎上。
赵俊生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冲上来却见对方举刀劈来,立即止步立身扬起前蹄,嘶叫一声。
马背上的赵俊生手中长矛瞬间刺下,这柔然大将的刀还未劈中战马,就被赵俊生一枪刺于马下。
“社仑,给我留下!”赵俊生大叫一声,打马向社仑逃走的方向追去。
又一个柔然大将带着几个兵卒转身回来阻挡,马背上的赵俊生几招杨家枪法施展出来,刹那间刺死几个柔然兵,又一枪敲在那柔然大将头盔上,对方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社仑不许走!”赵俊生把长枪挂在得胜钩上,从弓囊中取下长弓,反手从箭壶中抽出一箭,张弓搭箭向社仑模糊的背影射过去。
“嗖”的一声。
只听得一声战马的痛苦嘶叫声传来,就听见社仑大叫“啊呀”摔落下马。
赵俊生心中大喜,他对这一箭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距离有些远,视线也不太好,等他拍马追到社仑落马的位置,社仑身边的几个护卫立即掉头过来营帐,赵俊生手中长枪刺出六七朵枪花,几个护卫胸口纷纷被洞穿后倒下死去。
再一看社仑,这家伙刚才根本没有被箭矢射中,被射中的是他胯下的战马,战马吃痛之下把他掀翻在地,摔得他浑身骨头都差点散架,几乎就要了他这条老命。
“来人,绑了!”
等赵俊生带着兵卒绑着社仑回到柔然军的营地,此时营地内已经看不到多少人了,只看见他和花木兰带来的人马正在围杀最后留在营地内一些反抗的柔然兵。
这些柔然兵见突围、逃走无望,只好丢下兵器投降,人数约莫有六百余人。
赵俊生看见花木兰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血人,跳下马跑过去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一番“木兰,你没事吧?”
花木兰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没事,俊生哥哥你就放心吧,这些都是柔然兵的血!”
赵俊生点点头,看了看那些投降的柔然兵,又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营地,疑惑道“那些被俘得救的兵卒呢?”
“都追杀柔然溃兵去了,拦都拦不住!”花木兰说完,扫了旁边蹲在地上的柔然兵俘虏,说“俊生哥哥你休息一下吧,我让派人把这些柔然兵都捆起来看管!”
“好!”
赵俊生答应一声,把长枪丢给一个亲兵,从马背上取下水袋灌了一口酒。
“都尉,都尉,您过来看看!”高修跑过来抱拳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