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如果这事真是玉乾干的,他还真不好向赵俊生交代了,他立即指派四个弟子“你们几个去找玉林,派人去山门处告诉那里的师兄弟,若是发现玉林下山,给为师拦住他!”
“是,师尊!”被指派的几个道士答应后迅速离去。
寇谦之看见自己的徒弟们除了去办事当值的,都差不多到起来,足足有一百人左右,把整个早课堂挤得满满的,他轻轻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都肃静,为师身边这位赵居士的随从李宝就在刚才两刻之前如厕时失踪了,尔等在这段时间之内是否看见有人扛着昏迷之人或搀扶着不适之人下山,又或者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道士们互相看了看,低声议论起来,不少人都摇头。
这时一个小道士犹犹豫豫、慢慢吞吞举起了手。
寇谦之一看,立即问“玉离,你见过?”
那小道士期期艾艾说“徒儿、徒儿刚才在柴房劈柴,尿急时正要去上茅厕,却看见玉乾师兄带着两个香客抬着一个壮汉,那壮汉似乎昏迷不醒,他们朝着后山小路下山去了,当时徒儿以为那壮汉有疾,又有玉乾师兄在前带路,还以为他们抬着壮汉下山就医······”
一切都是清楚了,果真是玉乾与外人合谋干的。
赵俊生脸色不善的看着寇谦之,寇谦之察觉到赵俊生的目光,急忙转过身来作揖“居士暂且稍安勿躁,此事贫道一定会给居士一个交代!”
赵俊生冷哼“人都被玉乾和两个香客抬下山去了,你去哪儿找他们?”
寇谦之此时也察觉到这件事情只怕不是玉乾怀恨在心那么简单,只怕是另有隐情,他想了想对赵俊生说“居士可否把那迷人昏阙的迷烟管借给贫道?”
赵俊生疑惑的从吕玄伯手里拿了小管递给寇谦之,寇谦之接过迷烟小管举起来对众门徒大声询问“尔等之中可有人认识为师手中这物件?”
众道士们纷纷上前来打量这迷烟管,其中一人惊疑道“咦,这东西看似与江湖上那些迷烟管一般无二,却又有不同!”
赵俊生忙问“有何不同?”
众人只听这道士说“只因这物件是害人的玩意,没有谁敢公然买卖,某人若要用一般都是自制,手艺粗劣得很,但这物件却是做工精细,必是能工巧匠精心制作而成!”
赵俊生与寇谦之对视一眼,寇谦之立即问“玉净,你可知这迷烟管的来历?”
原来这道人叫玉净,玉净张了张嘴,有些犹豫。
寇谦之看见他这种神色,显然是有所顾忌,摆手“你不用顾忌,只管说!”
“是!”玉净拱手答应,当即说出了这东西的来历“师尊,据弟子所知,使用这种吹管的,只有白鹭司下属的耳目探子!”
这话一说出来,整个早课堂内一片鸦雀无声,寇谦之显然也被这个结果惊得愣住了。
赵俊生这时冷哼“寇老道,白鹭司那帮人一向臭名昭著,天下谁人不知?如今你徒弟玉乾勾结他们把我的人劫走了,这事你如何给我交代?我不管劫走我的人是玉乾的主意,还是白鹭司那帮人的主意,总之,我的人是在你这玄都坛道观丢的,你得把人给我找回来,今日入夜之前你若不把人交出来,我就一把火将你这破道观给烧了,哼!”
这都多少年没有被人当面将军了?寇谦之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今日这事让他的颜面尽失,人确实是在他这里丢的,他就有责任和义务把人找回来,否则这道理说不过去,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他都懒得理睬,直接报官,让官府去解决,可眼前这位却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位道法功力高深的得道高人,他惹不起。
李宝肯定已经被掳去了白鹭司,这是毫无疑问的,寇谦之甚至怀疑玉乾就是白鹭司的人,这个可能性极大!
“好啊,姚白鹭啊姚白鹭,你的手也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