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喘气声。
营帐外的赵俊生眯着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握成拳头咋咋作响,心中杀意前所未有的浓烈。
“不行,朕不能让你跟一个如此危险的汉人在一起!你们只是有婚约,又没有成亲,婚约可以退掉!”
“陛下太强人所难了,末将心里只有俊生哥哥一人,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拓跋焘听见花木兰左一个俊生哥哥,又一个俊生哥哥,叫的自然而又亲热,心里怒火中烧,杀气腾腾道“你的心里若真的只有他一人,你就更应该为了他的性命和前途着想!好了,朕言尽于此,好好想想朕的话!”
脚步声响起,拓跋焘撩起帘帐走出了营帐,两个大内侍卫立即跟在他身后离去。
赵俊生闪身出来,眼中杀机迸现,迅速跟了上去。
拓跋焘回到帅帐,匹娄金上前行礼“陛下,您回来了?刚才赵将军来了,说已经发现了柔然人的踪迹!”
“哦?”拓跋焘停下,思索一下吩咐“你去传他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