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赶了远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匹娄金头脑稍简单,没听出这话有什么问题,拓跋那本能的感觉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只有常英听完后脸色大变。
“常公想到了什么?”伊珝看见常英的模样急忙问道。
常英看了看三人,说“老夫怀疑宗爱已经跟赵俊生联手了,我们既然能派人向乐安王通风报信,他们也未必没有派人去向永昌王报信。如果昨夜宗爱是去见乐安王,事情就麻烦了!”
“宗爱见乐安王?难道他不是去向乐安王通风报信的?这有何麻烦?”匹娄金一脸不解的询问。
常英道“通风报信用得着他本人亲自去么?派一个小太监就足够了!倘若他是想乐安王假传旨意呢?”
“假传旨意?”三人闻言脸色大变。
拓跋那最先反应过来,愤慨道“是了,宗爱这个狗贼一定是去向乐安王假传旨意了,如此一来,乐安王若是不违抗旨意,就不回带兵返回!”
伊珝却只皱起了眉头,“不能吧,就算他去假传旨意,下官日期已经派人去向乐安王通风报信了,乐安王怎么会信他?他去假传旨意不是去送死么?”
拓跋那反问“倘若你派的人没能把消息送到呢?或者根本没能离开就被拦下来了呢?”
伊珝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王爷是说赵俊生的人把我们派出去的人部扣下来了,或者把他们都杀了?我的天,这下如何是好?”
“恐怕被拦截下来的不止是我们的人!”拓跋那忧心忡忡的说。
常英接着说“恐怕直到现在为止,陛下驾崩的消息一直都被封锁着,只有赵俊生派人去通知永昌王了!”
伊珝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唰的一下瞬间变白了,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这这······这么说我等岂不是毫无胜算?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营帐内变得没有任何声音了,直到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常英说“等等吧,再等一天,明日这个时候若是乐安王那边还没有消息······”
山下营地。
拔拔道生在一间营帐内进食,矮几上有蒸饼、羊汤和羊肉,甚至还以一碟炒野菜,可拔拔道生却没有任何胃口,他急着去觐见皇帝,向皇帝解释延误了时间的原因。
“哎——”拔拔道生叹息一声,放下筷子,起身向营帐外走去,刚走到营帐门口就被门口站岗的两个兵卒拦了下来。
拔拔道生脸色一变,呵斥道“大胆,尔等为何拦着本官?”
其中一个兵卒抱拳道“我等奉命行事,请卫尉卿不要为难我等!”
拔拔道生气急,“呵,赵俊生好大的胆子,去把他叫来,本官要当面质问他为何要如此对待本官!”
两个兵卒充耳不闻。
拔拔道生一生气迈步就向外闯过取,两个兵卒唰唰两下一起拔刀,“卫尉大人若再往前走一步就休怪小人等冒犯了!”
“好胆,本官倒要看看尔等是否真敢对本官动手,来呀!”拔拔道生大怒着向两个兵卒手上的兵器上撞过去。
拔拔道生毕竟是卫尉卿,是朝廷大臣,两个小兵哪里真敢动手,此时见拔拔道生强闯,一时间慌了手脚。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卫尉卿大人何事如此动怒?”
拔拔道生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武将握着刀柄龙行虎步走古来,皱眉道“你是何人?”
年轻武将来到拔拔道生面前抱拳笑着说“末将龙襄将军、金陵大营都统、南天堡至大峨山防御使赵俊生见过卫尉卿大人!在东路军时,令郎拔拔抗幢将与末将还算谈得来,三番两次与末将提起卫尉卿!”
拔拔道生上下打量赵俊生一番,“你就是赵俊生?为何要软禁本官?”
赵俊生抱拳道“卫尉卿大人息怒,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