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和大旗到了,却是没有人来,直到入夜之后才偷偷摸摸跑过来表忠心。
赵俊生也理解这二人的想法和情形,拓跋健既然来了,而乐安王却没有丝毫踪影,这事只怕已经成了定居,他们哪里还能保持镇定?还不赶紧过来表示效忠?
等到了半夜,高修又派人向赵俊生报告说太宰常英也偷偷摸摸进了右卫军营地,赵俊生听后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拢。
“这个老东西,真是不要脸啊,眼看着乐安王是没指望了,这老东西竟然立马转投了永昌王的阵营,这是十足的墙头草,完全没有半点政治立场!”
赵俊生躺在行军床上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发现拓跋健、虞纪、崔浩、宗爱、寇谦之、摧毁、张黎、安歇、常英这帮人如同唱大戏一般。
“吗的,这帮人一个个都有影帝级的演技,老子真是自愧不如!”
次日一早,太阳高照,微风拂面。
拓跋健在赵俊生、虞纪和一干幢将兵卒的护卫下上了山,他来到呈放拓跋焘的棺椁灵堂前就扑在棺椁上一阵嚎啕大哭。
“皇兄你死得好惨呐,是臣弟护驾不力,臣弟罪该万死啊······”
这哭声真是声情并茂,直教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抹眼泪。
赵俊生看得直感觉一阵恶寒,心中忍不住诽腹“你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啊?这本事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