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个好小伙子!早点休息吧”拔拔道上起身拍了拍拓跋可悉陵的胳膊,转身向客房走去。
次日清早,赵俊生睁开眼睛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昨夜雨其实没下多久,赵俊生跑到黄河边一看,水位没涨多少,问了船夫后知道能渡河,立即跑回来通知拔拔道生等立即做渡河准备。
渡口有一艘大官船,来回跑了两趟,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把五十几个人和五十多匹马运到对岸。
渡河之后,距离统万城还有近七百里路,赵俊生和拔拔道生等人一路快马加鞭,还带着两千金及两车珠宝玉石,足足用了六天的时间才赶到统万城。
拓跋素不是一个勇猛型的武将,他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短须、八字胡,额头宽阔,相貌颇具威严,一双眼睛如深谭,不是闪烁着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
“拔拔道生拜见王爷!”
“孩儿拜见父亲!”
拓跋素的目光从拔拔道生身上转移到赵俊生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动到儿子身上,最后才回到拔拔道生身上。
“汝阴公,你带着犬子过来见孤是何意啊?”
“回王爷,下官奉陛下旨意来见王爷!”
“陛下?”拓跋素问了一句,脸色平静如水,指着平城方向说“孤听闻平城那边这几天也出了一个陛下,你们是代表哪个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