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卷展开看了看,心中了然。
依旧烧了纸卷,赵俊生摆了摆手“送贾公公回老家!”
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一把利剑从贾周背后刺入,从胸前穿出。
贾周瞪大了眼睛“你······”
赵俊生道“贾公公,你太张扬了,不但给自己惹了祸,还把祸事引到了背后的人身上,你本来是一条很忠心的狗,可你不该把尾巴翘得太高,安心上路吧,宗爱承诺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贾周缓缓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赵俊生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吕啊,你这杀人的手段应该提高了,只用剑不行的,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值得你出剑?你的剑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吧?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血,我还得找人来收拾!”
吕玄伯陷入了沉思,“你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这种没有武艺的人的确不值得我出剑!”
赵俊生唤来亲兵把尸体抬走,秘密掩埋。
从耳房出来,他在大堂上坐下,对门外喊道“郭毅你进来一下!”
郭毅走进大堂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这次跟随皇帝一起来的文武大臣之中有一个叫朱修之的人,你去查一查此人的背景!”
郭毅抱拳说“将军,不用再查了,属下已经把随行大臣和武将都查清楚了,这个叫朱修之的人是一员武将,两年前还是南朝的滑台守将,当时滑台被我朝大军攻破,朱修之也随之被俘,随后被押送平城,皇帝对他坚守孤城誓死不降的气节很赞赏,没有杀他,反而封他为侍中、云中镇将,皇帝把自己的宗室堂妹嫁给他,与他一同被俘的还有副将邢怀明和军司马徐卓,这二人也都被封了官职”。
“另外,下面的探子注意到这个朱修之昨天夜里去拜访了毛修之!”
赵俊生眉头一挑“你说朱修之去见过范阳太守毛修之了?他们二人是旧识?”
“此事属下正在派人查!”
“若有消息,立即报我!”
“是!”
赵俊生招了招手,让郭毅附耳过来,他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吩咐道“想办法与此人见上一面,然后更改接头方式!”
“明白,属下告退!”
是日晨起,赵俊生正在刺史府与花木兰一起用早膳,忽闻府外传来哭闹声,同时又有鸣冤鼓声传来。
赵俊生闻言皱眉,对李宝示意“去看看发生何事!”
李宝依言而行,不久回转禀报“将军,府外来了几十个城外村子里的百姓击鼓鸣冤,他们说昨夜村子里遭了兵灾,请将军替他们做主!”
赵俊生扭头看了一眼花木兰,说“我就知道这帮人狗改不了吃屎!你看,出事了吧?这下又有得头疼了!”
花木兰道“你秉公处理就是了,反正有皇帝的旨意在先!”
“嘿,你说得轻巧,数万人马分属好几部,鬼知道是哪部的人马干的?现场抓到人还好,若没抓到人,这查都不好查!”
花木兰道“那你就慢慢查吧,我要去军营督促操练了!对了,我可先把话撂这儿,这事绝不是我右厢的人敢的,我已下令这几天所有人都不准出营,昨夜我也在营中,半夜都巡视过营地,一个不少,我今早才回来,所以这事肯定不是我右厢的人做的!”
花木兰走了,赵俊生却不能走,他命兵将衙役做准备,打算升堂审案,这事他不能不管,刺史府刚刚才颁布新政增收赋税,他拍着胸脯向幽州所有百姓保证不会有兵将去祸害百姓,这才几天就有人坏了他的声誉,他若不处理,就真的没脸在幽州待下去了。
“啪”赵俊生来到堂上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击鼓鸣冤?要状告何人?”
跪在地上的那人连忙道“回使君,小人乃是城外西边二十里外杨家湾的里长杨光,昨夜入夜时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