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一个兵卒快步走进来禀报“启禀将军,白将军派人来了!”
“让他进来!”赵俊生立即吩咐。
帐外很快走进来一个骑士,“将军,白将军让小人来禀报,我军已经攻下阳武!”
赵俊生终于等来了阳武城的熊希,稍稍放心了一些,他此前就一直在等待阳武方面的消息,担心白劲光拿不下阳武,他问道“你们是何时攻破阳武的?”
信使回答说“昨日黄昏时分!”
“你是何处出发的?”
“昨日深夜!”
赵俊生闻言脸色变了一变,花木兰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呈现出担忧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赵俊生摆手“带他下去安排一座营帐休息,给他弄点吃的!”
“多谢将军!”信使被带了下去。
花木兰脸色凝重的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姚昭的四千大军没有去阳武,那么他们更加不可能去平冈,去了平冈就等于是处在我们的包围之内,他们此前施行了坚壁清野,姚昭的四千人马在城外找不到粮草补给,所以不可能跟我们一直捉迷藏,没有粮草他玩不起,我怀疑他是带兵去打白檀了!”
副将胡英说“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了,白檀处在我们的后方,驻守在那里兵力不多,他们肯定对燕军没有防备,姚昭突然杀过去很可能攻破白檀从而获得粮草补给!不得不说,这姚昭的胆子还真大!”
花木兰扭头看向赵俊生,见他眉头紧锁,问道“俊生哥哥,你是什么想法?”
赵俊生握着腰刀在帐内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他打白檀都是小事,对于我们而言无关紧要,我现在担心的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玩一票大的!”
花木兰听完很疑惑,“你所说的这一票大的是指什么!”
赵俊生说“常山王!”
花木兰闻言犹如听到平地一声惊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帐内其他将校官员都大惊失色,副将仆真失声叫道“这······姚昭的目标是从背后攻击常山王的主力大军?不可能吧?”
赵俊生反问“为何不可能?一直以来,我们都忽略了一点,这里可是燕国的地盘,对于燕军来说,他们是在本土作战,他们有着我们无法比拟的优势,那就是他们比我们熟悉地形,比我们更容易探查军情,我相信,他们的耳目遍布各地,常山王带着主力大军抄小路去白狼城的消息只怕早就被燕军侦察到了!你们想想,倘若姚昭把这个消息派快马通报给白狼城的燕军大将,会是什么情况?”
常昆说道“只需派少量兵力堵住险要之地,常山王的两万主力大军就寸步难行!据末将所知,建德郡现在的领兵大将就是几个月前的征东大帅元张兴!”
赵俊生用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倘若姚昭带兵去突袭常山王的后背,对于常山王来说就是腹背受敌,若是地形受到限制无法逃脱,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帐内所有人都似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这个分析让人觉得太可怕了。
花木兰急切的说“俊生哥哥,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要立即带兵前去追上姚昭部,否则那两万将士就危矣!”
赵俊生抬手说“稍安勿躁,昨夜我就下令让伙夫们准备五日干粮就是为这做准备,当时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这种担心会成为现实,不过姚昭到底是不是冲着常山王去的,我们还不敢确定,只有到了白檀之后才能知道!来人,去把领军各幢将校叫来议事!”
不久,领军还活下来的五个幢将一一来到了牙帐内。
“末将等拜见赵将军、花将军!”
“免了!”赵俊生抬了抬手,看了看这几个人问“你们中谁的军职最高?”
其中一个说“贺多罗将军和军司马、副将在昨夜战斗中都阵亡了,目前我们五个的军职都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