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拓跋健颇感意外,朱修之能有什么紧急事务要禀报的?他想了想还是抬手“宣!”
“选云中镇将朱修之觐见!”
随着太监一声尖叫声,朱修之身披甲走了进来,他走到大殿中间向拓跋健抱拳道“末将拜见陛下,陛下圣安!”
“朱卿免礼!”拓跋健抬了抬手,问道“这么晚了,朱卿有何事要奏啊?”
朱修之神情严肃的禀报“陛下,臣得到密报,军司马徐卓有谋反之举,此前他秘密联络了军中将士千余人,打算今夜子时聚集这些兵将杀出营去投奔冯弘!”
拓跋健脸色大变,猛的一拍御案愤然起身大怒“好胆,徐卓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你的消息可否属实?”
“绝对属实,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朱修之信誓旦旦。
拓跋健脸上神色变幻几下,当即对朱修之道“朕命你回去暗中集结兵马,待徐卓与那些谋反的兵将聚集,立刻部拿下!记住,朕要活口,特别是徐卓,朕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反朕!”
“臣遵命!”朱修之抱拳领命而去。
等他走出行宫,拓跋健眼神之中还在闪烁不定,没过多久,他对侍卫统领拓跋可悉陵吩咐“派人盯着他!”
拓跋可悉陵抱了抱拳“臣领旨!”说完走了出去。
拓跋健想起了姚光远,又对一个太监招了招手,“去叫姚光远来见朕!”
太监说“陛下,姚光远这两日不在军中,想必是亲自跑去白狼城调查那件事情了!”
拓跋健想了来了,前两天夜里他的确给姚光远下过这个命令,“那算了!”
他对崔浩和寇谦之等几人说“几位卿家,尔等先回去吧,子时再过来看一场好戏!”
“臣等告退!”崔浩、寇谦之等人起身告辞离去。
拓跋健仍跪坐在御座后没动,他眼神不断在闪烁,脑子里在思考。
朱修之到底是忠诚还是奸臣?这一次就可以见分晓了,若是朱修之这一次成功的把徐卓和那一千余反叛的兵将们控制住,徐卓及麾下兵将们对此供认不讳,这说明朱修之是值得信赖的;反之,朱修之就有大问题,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打击和派出异己,想要以此完掌控云中军,或许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思索良久,拓跋健下令“来人,传源贺来见朕!”
源贺很快到来,“臣参见陛下!”
“源贺,朕有旨意给你,带上你的人马做好出战的准备,今夜丑时之前不许卸甲休息,在营中待命!”拓跋健对朱修之还不太放心,他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
“臣遵旨!”
赵俊生刚刚从花木兰的营帐中回来,郭毅就悄然出现并禀报“将军,方才朱修之悄悄去行宫见了皇帝,他向皇帝告密说军司马徐卓纠集了千余兵将打算今夜子时发动叛乱杀出营去逃向城内!”
赵俊生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皱起眉头道“你没搞错吧?上次你不是告诉本将军说那徐卓是朱修之的心腹吗?就算他要反叛,朱修之也不可能向皇帝告密出卖他呀!”
郭毅道“属下也觉得纳闷,但这消息千真万确,是行宫中的内线密报过来的,属下已经从朱修之身边的人得到了验证!”
“这就奇怪了!”赵俊生百思不得其解,“朱修之对皇帝和魏国的忠诚已经到了可以出卖心腹的地步了吗?又难道说他是担心受到徐卓的牵连才这么做的?”
子时,云中军营寨那边传来的大量的喧哗和骚乱声,无数兵将举着火把把整个营寨内外照得通亮。
不久,骚乱声停下来了,营门打开,朱修之留下副将邢怀明带兵看守已经缴械的千余名兵将,他亲自带着一些兵将押着军司马徐卓来到了行宫。
赵俊生、花木兰等一干军中大将、重臣得到宣诏赶来行宫。
徐卓被五花大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