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是没有子嗣,何必要兄终弟及呢?”拓跋崇摇了摇头,他只说兄终弟及不妥,却没有放弃继承皇位的意愿。
他的拥护者立即说“本朝兄终弟及又不是没有先例,先帝的皇位就是兄终弟及得来的,如今先皇驾崩,由王爷继承皇位妥当得很!”
宗爱当即出声呵斥“简直是一派胡言,先帝当时在漠北登基为帝是因为太武帝突然驾崩,是形势所逼,不得不挑起大梁,而今的情形与当初却又不一样,咱家以为皇子仁从小聪明伶俐,尊重师长、颇为孝顺,长大后定能成为一代明君,又是先皇的嫡长子,是皇位的不二人选,谁若是反对,就是别有用心!”
宗室中有大臣站出来说“那个······皇位的人选,要不咱们再从长计议?”
宗爱当然不能让这事拖下去,拖的越久越糟糕,“不行,国不可一日无主,此事必须在天明之前有一个结果!”
拓跋崇沉声道“皇位继承乃是天底下最大的事情,岂能如此草率决定?”
“怎么就草率了?从来都是父死子继,你想篡改祖制吗?”
拔拔渴侯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殿中尚书,是宫中宿卫的最高统领,名义上皇宫之内的守卫都在他指挥之下,他一挥手大声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为天下苍生计,本将推举建宁王登基为帝!”
顿时有不少大臣都一一站出来支持“同意!”
“附议!”
“附议!”
宗爱脸色一变,指着这些大臣怒斥“你们······你们想造反吗?”
“造反?哈哈哈······用得着造反吗?就算是造反又如何?这个皇位除了本王,还有谁有资格坐上去?”拓跋崇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有拔拔渴侯这个殿中尚书的支持,整个皇宫的武装力量都在他手里,他还怕什么?
保太后的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拓跋崇一步步向丹陛走来,她接连后退了几步,差点就坐在了宝座上。
宗爱浑身颤抖,把皇子仁交给贾周,指着拓跋崇“你······拓跋崇你放肆,你竟敢对太后不敬!”
窦氏定了定神,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拓跋崇说道“哀家······哀家决定册立皇子仁为帝!来人,把新皇扶上宝座!”
贾周立即抱着皇子仁跑到宝座边把他放在宝座上坐下。
拓跋崇脸色大变,大喝一声“贼子敢尔!”
窦氏指着拓跋崇大喝“新皇旨意,诏令忠臣良将拿下以拓跋崇为首的逆贼!”
两侧几个甲士立即冲上来拔剑挡住了拓跋崇。
拓跋崇停下,大喝“拔拔渴侯!”
“遵命!”拔拔渴侯答应,对殿外大喝“殿外甲士何在?”
殿外一大片宿卫甲士带着刀剑长矛冲进来,文武大臣们吓的纷纷后退,唯恐刀剑无眼伤及无辜。
拔拔渴侯举手一挥,指着宗爱、保太后、贾周等人“拿下!”
“领命!”一个幢将答应一声,手起刀落。
拔拔渴侯的脑袋当场滚落在地,群臣看得失声惊叫“啊——”
这是怎么回事?拔拔渴侯的人怎么把他这个上司给杀了。
却见这个砍人的幢将一转身大声道“拔拔渴侯谋逆,妄想篡夺皇位罪该万死,众将士随我护驾,拿下逆贼心腹、护卫新皇、太后和中曹监!”
当场就有一大批宿卫甲士倒戈,众臣一看,原来这幢将是三郎幢将步六孤丽。
“放下兵器,投降免死!”
“放下!”
拔拔渴侯的心腹们一个个惊恐万分,慌张不已,但很快有人害怕丢下了兵器,其他人见有人带头丢下兵器,自己若不丢下兵器恐怕会被杀死,于是纷纷都丢下兵器投降。
拓跋崇还在奋力顽抗,几个甲士与他厮杀在一起,步六孤丽见状立即亲自带着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