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人没有吃饱,本监军就让他家破人亡!”
“是,爷!”
掌柜一听,当场就急了,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他还不是胳膊,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是,如何斗得过一个监军,他只好任命把客栈内所有的粮食菜肴都搬到后厨煮熟,这也只能勉强让这三百多人吃好。
一些没吃饱的兵将就闹了起来,掌柜只好把酒窖的酒搬出来给这些军爷们赔罪,好不容易才安抚了这些脾气暴躁的兵将。
夜里,后厨大厨走过来对掌柜说“东家,没有存粮了,菜也没了,今夜若不准备,明早再去采买就来不及了,若是延误了这帮大爷吃喝,谁也吃罪不起啊!”
“行了,我知道了!小二小三,你们两个去准备马车跟我去采买食材!”
掌柜走后不久,三个醉醺醺的兵丁走到后院茅厕撒尿,正勾肩搭背往回走时看见一扇窗户下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一闪而过。
“喂喂喂,兄弟,刚才你们看见了吗?那房里似乎有一个女人!”一个兵卒拍了同伴的肩膀问。
“嗝······是吗?咱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第三个兵丁“要不······咱们过去窗户边看看?”
三人同时互相看了看,脸上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贱笑,勾肩搭背的一起走过去。
不久,房间内就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女人哭喊声,但女人的嘴很快被东西堵住了,喊也喊不出。
掌柜忙碌到半夜才送算把食材准备完毕,洗漱了一番回房休息,经过女儿房间窗户时发现里面还亮着灯,于是问道“女儿啊,怎么还没睡啊?”
一连叫了三遍也无人答应,就算睡得再睡也不可能不醒来。
掌柜走到房门口正要敲门,却发现房门虚掩着,他皱着眉头大喊“女儿,为父进来了啊!”
过了几秒,掌柜推门进房间,抬头就看见吊在房梁上赤身露体的女儿,他脑子当场一懵,随即扑上去大哭“女儿,女儿啊······”
次日上午巳时,赵俊生身披挂骑马带着牙将常昆和亲兵们从城外军营返回刺史府准备处理积压了两天的公文,离着刺史府还隔着两百多米就听见震天响的登闻鼓声,放眼望去,只见刺史府门口围着大批的百姓。
到了刺史府门口,常昆拿着马鞭在前面挥舞大喝“让开让开,大将军回府!”
百姓们看见赵俊生带着兵将们回府了,都纷纷让开一条通道。
赵俊生跳下马正准备询问发生了何事,一个掌柜模样的四十多岁男子就丢下鼓槌跑过来,却被常昆带着亲兵们看住。
客栈掌柜大哭“大将军,小人冤枉啊,小人有天大的冤屈,请大将军替小人做主啊!”
赵俊生摆了摆手示意常昆把人放过来,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客栈掌柜急忙跪在地上说“小人名叫温言,是东三街五号温记客栈的东家兼掌柜!昨日下午,小店来了一伙宫人,还带着几百兵将,领头的自称是什么监军,要在包下小店,可小店已经住满,只剩下三间客房,这些人又抠门气焰又嚣张,刚开始要让小人把所有客人都赶出去,小人是开门做生意的,哪能把客人都赶走呢?所以婉言拒绝了,没想到他们派兵将把守客栈内外,那些客人看见兵将们一个个凶神恶煞都吓跑了!”
“这还不算,夜里小人带着两个帮工去采买食材,等小人回到客栈后院时发现我那可怜的女儿已经被那些可恶的兵将糟蹋了,女儿羞愤之下上吊自尽,请大将军替小人做主啊!”
赵俊生静静听完客栈掌柜的陈述,皱着眉头问“一般的刑事案件初审都应该由当地县衙负责,你要告状伸冤应该去蓟县县衙!”
温言擦着眼泪说“小人已经报官了,县衙的捕头带人去查案,只是勘察了一下现场,由仵作查验了女儿的死因,捕头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