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女人身怀秘术,差点就会吃了大亏。没事,抹一点药就好了!”
尼克提拉立即找人去请郎中,郎中看过后给了一瓶药膏涂抹在患处,又开了一副水煎药让她水煎服,并且说这还是因为它中毒不深,若是严重的情况,当场就可能致命。
等送走了郎中,尼克提拉叫嚷着要去找末玛算账,却被曼头陀林拦住。
“不用去了,你不是她们的对手,别看他们几个女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你去了等于是送死!去收拾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就启程鄯善国!”
“公主,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呢,怎么就回去?”
曼头陀林道“我们如果不走,怎么能做事呢?有皇城司那帮人日夜盯着,我们能干什么?只有我们离开了长安,脱离了皇城司的视线,我们才好行事!去准备吧,我还要上书乾国朝廷,让他们发放通关文牒,我们才好离开!”
尼克提拉这才答应“是!”
······
皇宫。
李元德跪在御书房的御案前,赵俊生坐在御案后,他静静的听着李元德叙述收到绑匪书信的前后经过。
让赵俊生很意外的是,李元德说绑匪写给他的第二封书信上只有一句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李元德结合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明白这份信应该是曼头陀林写给他的,当然,写信的人不会是她,但应该是按照她的意思写的,可是他没有证据这封信是曼头陀林授意的。
“臣实在是没办法,绑匪在第一封信里说得清楚,若报官就撕票,臣只能封锁消息,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老来得子啊,若是他出了什么差错老臣这以后还有什么奔头?但臣的确是按照绑匪的要求上书请陛下收回成命,臣有罪,请陛下下旨惩戒,以儆效尤!”
赵俊生闭着眼睛,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李元德也不敢站起来。
不久,赵平走了进来,“儿臣拜见父皇!”
赵俊生睁开眼睛,“案子查得怎么样了?人质是否救出来了?”
“回父皇,人质救出来了!儿臣已经派人把李尚书的儿子送回家中!”
赵俊生看向神色放松了下来的李元德,“李卿,你想过没有,绑匪在第二封信上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断定信是曼头陀林派人送的?你怎么就断定她是想让你上书?就算你猜对了,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会遵守承诺把你儿子给放了?如果事成之后她撕票了呢?”
李元德连连磕头“臣没得选啊!”
“行,身为父母对付子女有舐犊之情这也正常,何况还是独子!你这么做朕理解你,但你的方法错了,你不该瞒着朕,你儿子被绑票是私事,鄯善国的事情是公事,是朝廷定下来的国策,你把私事放在国策之上的做法让朕很难过!”
李元德听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新丰县县令的位置还空着,作为长安的东大门,它也是长安的脸面,你去做一任新丰县令吧,给朕把新丰县整出一点新气象出来!”
自乾国见过以来,中书省的中书令一职就一直空着,实际上是中书侍郎助理中书省事务,李元德这个中书侍郎就是右相,从右相之位降到县令,这个落差可就大了。
“臣遵旨,谢主隆恩!”李元德叩首,他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新丰毕竟紧靠长安,距离也就是几十里,半点就能到,这说明他还有重回中枢的希望,若是把他贬得远远的,那就真的完了。
看见李元德离去是落寞的背影,赵平一时间感慨万千。
赵俊生问“绑匪都抓住了吗?”
“绑匪一共五人,围捕的时候扑杀了三人,生擒二人,经过审讯,发现这些绑匪实际上是一伙只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人们称呼他们为赏金猎人!生擒的二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雇佣了他们,他们交代有一个中间人,他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