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留下,并击杀了一万一千余乾军骑兵,已经可以让臣民们顶礼膜拜了!”
“什么?是薛安都带兵?他在哪儿?”吐贺真立即道,他当然听过薛安都的名头。
昙无耶把吐贺真带到了一具乾军大将尸体前,正是薛安都的尸体。
一个柔然大将拔出弯刀走到薛安都尸体旁边对吐贺真说“可汗,此人给我们造成了太大的伤亡,我把他的头颅砍下来命人给您制作成酒器!”
“等一下!”柔然别部头领忽合罕走过来拦住此人,他对吐贺真行礼道“可汗,薛安都是真正的勇士,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敌人,这样的人是不能用来侮辱的!尊重这样的对手就是尊重我们自己!可以被侮辱的是那些无能却又狂妄自大的人,而不是这样的勇士和对手,我请求可汗下令厚葬薛将军!”
吐贺真疑惑道“忽合罕,你为何对他如此仁慈?”
“可汗,这不是仁慈,您还记得匹黎先吗?”
“匹黎先?就是我祖父的兄弟,当年被我祖父封为东部之王的匹黎先吗?”
“对!当年我还在匹黎先帐下效力,那一战我们被鲜卑人以狼群战法杀得勇气无、死伤殆尽,当时指挥那一场战役的大将就是当今的乾国皇帝赵俊生,薛安都当时就在他手下效力。按照约定,匹黎先命令剩下的柔然人部投降了,他自己却自杀而亡!赵俊生并没有生气,没有把怒火撒向那些降兵,而是以亲王之礼厚葬了他,并善待了投降的柔然人,当时我也在俘虏之中,只不过后来我逃了出来!”
讲完这一段往事,忽合罕再次对吐贺真行礼“可汗是我们柔然各部的共主,是大漠众王之王,一个王者应该有这样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