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他不但官职不保,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赵俊生转身向前走去,贾越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作对了,不论皇帝和皇子的父子关系如何,他只需要据实禀报,只要绝对忠诚,皇帝就不会对他怎么样,他若是有小心思,只怕顷刻之间就会掉了脑袋。
“朕不是让你审问那两个打扫清洁的小吏吗?审得如何?是不是他们其中一个暗中撕掉了靖王卷宗中的那一页记载?”
贾越道“臣回去之后一查,才知道有一个叫王瑞的小吏已经两天没有来衙门点卯当值了,派人去他家中一问,才知道此人竟然也不在家,他失踪了!臣怀疑此人已经遭遇不测!至于另外一个负责清洁的小吏何培元,臣派人把他逮捕进行了审讯,什么手段都用过了,此人始终不承认是他撕毁了那一页,以臣之见,此人不像说谎,没人能在如此酷刑之下抵死不认!”
赵俊生道“这么说是那个叫王瑞的人所为?”
“臣不确定,关键是此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臣派人暗中查过王瑞的家中情形,一切如常,也派人查过这家人在各大钱庄的存款,也没有异常,如果说王瑞被人收买,必定需要一笔不小数目的钱财才能收买到一个在候官司做事的小吏,要知道泄露消息可是要受家法处置的,可他家没有大笔钱财进账,也没有急需用钱的地方!”
“臣也派人查过王瑞的履历,他在进入候官司效命时,靖王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赵俊生再次停下来,“排除了这两个打扫清洁的小吏,那么撕下那一页记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