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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渊闻言不由苦笑“如果我们不是大宋的公主和驸马,我们就有很多选择,每一个皇子都可以成为我们的备选,但是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我们只能选择靖王!太子身边并不缺人才、谋臣,对我等肯定是敬而远之,蜀王这个人心思太深沉,我有一些摸不清他的底,除了靖王之外,其他皇子都还没有成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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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献叹道“看来只能如此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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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渊这时说“今天我已经是第三次去拜会靖王,但依然没有见到他,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只怕是他已经受到了乾皇的警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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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献闻言开始担心“这么说的话,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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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渊笑道“不一定,献儿别着急,这种事情可不能着急,我们的时间多得很,而且必须慢慢等机会!正所谓事在人为,而且在没有机会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利用一些人制造机会,比如说这一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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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献忙问“夫君是怎么打算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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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急,我已有一个大致的想法,但还需要细细斟酌一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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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生的诏令下达之后,各地官府接到诏书后都并不觉得意外,乾国与厭哒人早已成为敌人,而粟特商人又是在厭哒人统治之下的,如果再任由在粟特商人在大乾境内来去自如,不说经济方面的损失,就是大乾的军事调动都不一定能瞒得过那些善于钻营的粟特商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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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官府紧急行动起来,立即把旨意通知给辖区之内的粟特商人,一个月之内必须离开大乾帝国境内,否则没收一切财物强制遣送出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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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粟特商人损失太大了,有不少粟特商人都在青州、幽州、辽东、辽西采购货物,一个月之内如何能够来得及离开大乾境内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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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粟特商人眼见无望在这么短时间内从西域离开,只好想办法找船走海路前往南方的宋国,先保住财产再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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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地的粟特商人已经来不及处理名下的产业了,纷纷卷起财物带着护卫随从就向西行去,日夜兼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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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一些从前收受了粟特商人们贿赂的官员暗中为某些粟特商人庇护、掩盖他们的行迹,替他们隐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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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又如何防得住无孔不入的皇城司暗探呢?现在厭哒人与大乾帝国是敌对关系,粟特商人在某种程度上也应该被视为敌人,这些官员的行为实际上已经构成了通敌嫌疑,而这些正是皇城司的职权范围之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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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皇城司分部纷纷出动,不仅捉拿那些与官员有勾结的粟特商人,还把那些官员一同抓了,十几个大小官员连同几个粟特商人被抓,一时间震动了整个大乾朝堂和官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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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九,这些犯事的官员和图谋不轨的粟特商人们一同被押解进京,经过审讯之后把审讯记录和人犯全部移交给大理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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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依据大乾王朝的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绝不留情,不少人因此掉了脑袋,一时间大乾帝国的官场上再也无人敢于粟特商人有什么瓜葛,他们对粟特商人视为仇寇和蛇蝎猛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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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堂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太子赵东坐在主位上微闭着眼睛,其他几个东宫属官跪坐在两侧也是沉默不语,大家都在等消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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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太子家令丞斛律光从外面快步走进了议事堂,斛律光是归化的柔然人,从他的祖父那一辈就从漠北进入了平城,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