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这种事情,还得看造化。”横齐先生小心翼翼的道,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对方,血溅当场。
“你手中可有雌蛊?”
“这,这……王爷,您知道,我那屋子,已经被毁了。”横齐先生难免为难和苦涩,“当初我那屋子里,就有蛊的存在。”家都被抄了,哪里来的蛊虫。
魏临渊不曾听过蛊,只能去问暗卫,所幸的是,总算找到一只母蛊。
横齐先生勉强还有些用处,保住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一时间也不禁心有余悸。
第二日一早,雾气浓重,十米之外基本不可见人,有人抹开了浓重的雾气,推开了清河小院的门。
院子里站着一个人,目光复杂的盯着进来的女子。
“姑娘这一大早的去哪儿了,外面冷,竟也不知道多穿一点。”小五拿着一件大氅,走近,给对方披上。
可就在那一刻,李慕歌浑身僵硬,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敌意,浑身都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姿态。
但是青年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之后,就往后退开了,恰巧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内。
她松了一口气,脑海中队这人的记忆剩下寥寥无几,但是这个人,并不在刺杀的名单上。
不用杀。
她想了想,收敛了自己的敌意。“姑娘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小五问。
“醒了。”李慕歌有些僵硬的回答。
脑海中只有刺杀任务,其他的记忆像是被锁住了,连带着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还好的是青年并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絮絮叨叨的走在她的前头:“说了多少次了,如今想起冷了,姑娘出去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披一件大氅,免得冻着了,今日赵婶儿做了汤圆,还专门多给姑娘卧了一个蛋,姑娘赶紧过来吃,免得等会儿冷了。”
李慕歌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见他并没有敌意,才拿着筷子,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等到吃完,赵婶儿收了碗筷,小五才问:“姑娘,您昨晚上去哪里了?”李慕歌仿佛被踩到了底线,筷子一扔,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她像是一只警惕的猫,一旦有任何的动静都会弹跳起来,让敌人付出血的代价。
但是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她忽然感觉到
浑身发软,头脑发晕,眼前甚至出现了重影。
李慕歌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愤怒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你给我下药?”
她出奇的愤怒,抬手想要拿起自己的长剑,将面前的人捅成一个筛子,拿了好几次,那把长剑却都在自己的手上滑落,颤颤巍巍的怎么也拿不稳,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的的身子也往前一栽。
李慕歌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姑娘,抱歉。”小五愧疚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软,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这种上好的迷药是特制的,无色无味,就像是白开水一样,起初吃到肚皮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等吃完之后,药效才会席卷而来,直接如滔天巨浪将人淹没。
小五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清河小院,悄悄的上了马车。
马车悄悄的驶进了临王府中,魏临渊心急如焚的走了出来,见李慕歌被小五抱在怀中,阴沉如水的面容几乎黑成了锅底。
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他强忍着怒气询问:“人没事吧?”
“王爷放心吧,只是用了一点药,等到药效过了,姑娘自然也就醒了。”小五解释。
魏临渊从他的手上接过人,抱着就自己的住处走,吩咐管家,“去把横齐先生带过来。”
蛊不同于一般的蛊虫,这种蛊虫只会受到发情期的母蛊的吸引,才会自觉的钻出体外,更是对血滴子这种东西情有独钟。
可血滴子毕竟是药,是药三分毒,若是长此以往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