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重就轻,永远让连子渝看不到她受到的伤害。
“公子,连横之错。”连横迅速地换了衣服,便过来向连子渝复命,他虽担心苏木,但莫名有自信,苏木一定可以逃过这一劫。
“从头说起。”
“是,公子,苏木准备假死之事,想必公子已清楚。”
见公子不回答,连横继续说道“前不久苏木开始喝酒,然后一直在服用跟我一样地要药方子,只要是为了驱寒祛湿,想必她是预想到了今日的意外,提前在做准备吧。”
“连横,她平日里都是怎么过的?”
没想到,公子会问这个问题,答道“她平日里除了有事,也不怎么爱出门。”
“怎么会,她最喜欢热闹了,以前没事就喜欢出去闲晃。”
“自从他与您的断袖传闻传出,府上的人便不与他亲近,甚至有些排斥,他本就没什么朋友,那之后更加孤单,多有人说闲话。”
“谁敢!”
“公子,当着您的面自然是不敢的,但是您不在的时候,当着他面说闲话的都有,上月他与人打了一架,受了不小的伤。”
“什么!”这些事他竟一概不知,连子渝啊连子渝,你口口声声的喜欢,到底有什么用,他懊恼地扶额叹息。
“苏木他一直想要离开,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最近钱庄刚刚建好,我们便将计划一拖再拖。他今天说了,实施计划,公子,我想等他清醒,就送她离开。”
“好,越快越好。”
“公子,今日之事必然与张家父女脱不了关系,这杂耍班子是他们请的,苏木也是他们专门邀了去的。”
“你怎么看?”
“她们必定是使计让苏木主动下湖冰面,然后在让那高跷的杂耍之人,故意摔倒,想利用那个人砸伤苏木。”
“难道,他们也曾针对过苏木。”
“那叶齐将军本就是个男女通吃的,萧素素虽说是个贤惠大度之人,也对此颇有微词,打心眼里最瞧不上那些媚主的小倌儿,她现在十分仰仗张家,近半年与张家走的格外近。”
“萧素素,张颖儿,查一查他们,杂耍班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公子。”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叶府门口巧遇了苏木,他只看到叶齐眼含戏谑觊觎之意,却忽略了那日萧素素的眼神里,暗藏多少不屑与无奈。
只有这样她才能恢复女儿身,正大光明的回来,而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这一次,他不会再将她置于危险之中,也不会仍流言蜚语攻击伤害她。
“公子,苏麽麽伺候完了。”
连子渝一听苏麽麽出来,赶紧进了房间,这会儿煎的药也好了,苏麽麽欲言又止看着连子渝。
他立刻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了苏麽麽在侧,自己一勺一勺地喂苏木,苏木这人十分惜命,遇到危险怎么都会本能地保护自己,此刻即使晕晕沉沉意识不清,闻到药味,也顺从地张嘴吞咽。
“公子,老身有话不知当讲不?”
“没事,麽麽,你说!”
“这苏先生,分明是女儿身。”
“我知道。”
“麽麽,你在连家也有四十年有余,有些秘密需要烂在肚子里的,一定不要让它见天日的,不然”
“老身明白。”
“去吧,明日等他醒来,由你继续伺候她。”
“好的,公子,老身先行退下。”
连子渝摆摆手,眼睛始终盯着苏木,他用手轻轻将他额间的碎发整理好。
“苏木,对不起!”他握着她的手,“只要你好好的,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他连子渝是贞定城里的大人物,数一数二,平时只要他想要,他都能得到,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所以他自信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