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玫瑰一回头,见高处站着三人,一人是个长须道士,黑长眉毛,肤色发紫,一人是个中年道姑,化着淡妆,脸上笑吟吟的,一人则是个俊秀阴沉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穿金色道袍,身后背负一柄大剑。形骸只觉此人性子也甚怪癖,可他与沉折那怪癖又颇有不同。沉折是沉闷避世,冷漠淡然;此人则是极端高傲,目空一切。
玫瑰露出乖巧之色,吐舌道“恩方姐姐,我只来瞧瞧,绝不捣乱,也并非有意套你的话。”
这女子叫做藏恩方,是藏家中极稀少的道术士。她与玫瑰交情极好,虽将她逮个正着,却不以为忤,反指着形骸笑道“此人是谁?是你的情郎么?”
玫瑰羞涩道“他叫孟行海,是掌门人硬配给我的师兄。”
藏恩方登时露出惋惜之色,道“原来如此。”
形骸暗道“她为何如此脸色?好像我与玫瑰在一块儿,令师妹大受委屈似的。”
长须道人说道“孟行海?我倒似听说过你这人,你在一天之内,将融融功与瘦体功练到极高境界,可有此事?”
形骸叹道“前辈所说不错,但那符华法我却至今未有进展,连我自己也莫名其妙。”
那少年面露傲色,冷冷说道“无能小子,也配与我齐名?还不快闪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