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英雄。”
孟成康见她与形骸携手同行,亲密无间,奇道“小侄女,你就是藏家那位玫瑰侄女么?”
玫瑰道“正是,藏玫瑰拜见成康叔叔。”
孟成康心思灵活,登时想道“我家祖宗对行海赞许有加,而这藏玫瑰听说是藏家小辈出类拔萃的人物,若与行海好上,今后藏家势力,等若我孟家囊中之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当即笑道“好女娃,好女娃,与我这行海侄儿好生般配。”
玫瑰脸颊泛红,啐了一声,倒并未否认,形骸则道“成康叔叔真爱说笑。”忽然间屁股一疼,惨叫起来,原来被玫瑰拧了一把,却不知她为何下此重手。
孟成康指了指身边那鬼鬼祟祟,警惕无比的年轻人,笑道“这一位是你师兄,也是你兄长,正是海法神道教三杰之一,孟沮小侄。”
形骸、玫瑰肃然起敬,当即说道“原来是孟沮师兄,鼎鼎大名,我等早有耳闻。”
孟沮看了形骸一眼,再看玫瑰一眼,道“你二人见到息世镜了?”
形骸答道“正是,但那是数日前的事。”
孟沮道“你二人记住,下次遇上此人,若他受伤,就一剑干净宰了他,替我报仇,为民除害。”
形骸与玫瑰面面相觑,形骸为难道“只不知息世镜师兄如何”
孟沮怒道“什么不知!此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可惜!我言尽于此,你们若不宰他,便是与我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