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笑道“这都是小事。”
孟轻呓啐道“我为此花了莫大心血,岂是小事?你给我用心一些!”
两人相拥吻别,孟轻呓乘龙而去,形骸则一路来到王宫议事内阁大厅。
朝中重臣皆聚在此处,约莫二十多人,利歌坐于王座,利修衣坐在他身旁,李耳位于长桌正中,李银师、欧阳挡、拜桃琴、宝鹿、白雪儿也在场。
形骸暗忖“龙火天国绝不许君王眷属参与朝政会议,利修衣、拜桃琴、白雪儿、宝鹿她们怎能在此?”但仔细一想,当年圣莲女皇内阁三老皆是她的妃子,岂不更为糟糕?
一黑须老者高声道“国师,你一味保他,可他闯下这弥天大祸,难道毫无惩罚么?”
形骸认得这老者是离落国的左丞相,听他所言,是要追究利歌罪责。
利歌神情沮丧,宝石般的眼睛满是内疚之意,他道“我我行事颠倒,甘愿”
李耳一挥袖袍,大声道“什么行事颠倒?若非国主勇敢绝伦,亲身犯险,咱们又如何能察觉附近这大隐患?若将来生出祸事,后果不堪设想。如今这一千勇士性命,换来仙灵尽灭,在我看来,正是国主洪福齐天,利国利民的吉兆!”
黑须老者挺起胸膛,道“李耳,你一立此人为王储,金鱼寨的一千将士全数遭遇海难而死,而大内禁卫也死了一千人!这哪是什么吉兆,正是凶得不能再凶,恶得不能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