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挡自知失言,忙一口酒饮下,又道“其实,师师真正念念不忘的,是在我之前陪伴他的男人。”
形骸心中叫苦“我为何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欧阳挡收不住嘴,形骸碍于颜面,只能苦苦忍耐。其实他可找借口离席而去,但形骸初当使节,全不知该如何巧妙处置朝政礼仪。
欧阳挡大着舌头道“他最爱的人,也是他最恨的人。那人伤他最深,因此也刻骨铭心。师师对我说‘欧阳哥哥,我现在爱的是你,可一旦我遇上那人,我还是会抛下你去找他。我会和他拼命,若能杀了他,我就和他死在一起。’我听到这些话,心里心里在滴血,我想去替他杀了那个男人,但他不告诉我那人是谁,而且若若我杀了那人,师师他或许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理我。”
形骸暗骂“真是混账透顶,你们三人间荒唐腻歪,这关我什么事?”
欧阳挡愣愣流泪,哭道“偶尔,我抱着师师入眠,师师会流着泪说梦话,他说‘枭大哥,枭大哥,你好狠,你好狠,你为何要和那骷髅女人走?你为何要任由她伤我?折磨我?’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唯一的线索,就是那骷髅女人。”
形骸心一凛,道”骷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