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深明大义,并非自私自利,不顾轻重之辈。我好言相劝,他能够听得进去。”
欧阳挡愣了愣,回想李银师回来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似乎他心中积压多年的戾气一下子全消失了,人也开朗了许多。他心下一阵慌乱,问道“师师他有没有说起自己与川枭的过往?”
形骸并未细思,答道“他确实说过。”
欧阳挡身子一震,一时如鲠在喉,他顿了顿,又问道“他说了多少?”
形骸叹道“将军他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我。”
欧阳挡心中苦闷,黯然想道“我求了他多年,他却从不对我吐露哪怕一句话,为何对你却不同?”继续问道“使节,能不能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告诉在下?”
形骸答道“此为李将军私事,我委实不便转述。欧阳将军自可问他,李将军此刻已解开心结,想必再不会隐瞒。”
欧阳挡露出苦笑,道“原来如此,那解开他心结之人,想必是使节了?”
形骸道“与我无关,是他自行开窍而已。“
欧阳挡摇了摇头,朝形骸作揖而别。
体由大师叹道“这两位两位关系倒也奇特,公然那个离经叛道,望使节莫要见怪。”
形骸答道“贵国金眼神推崇纵情狂欢,所谓上梁如此,下梁难免。各国自有国情,我一外人,岂敢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