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令哈哈笑道“这可大不一样!听说男人与女人睡时,可不怎么老实,会动手动脚,脱你衣衫裤子,还会凑过臭嘴,想要与你亲嘴儿。”
孤鸣道“是么?师父你并未成亲,还说要守身如玉,一辈子不近男色,怎地知道这许多?”
孟如令收敛笑容,拍桌子骂道“还不是这孟行海不好!他与那婆娘睡觉,害得我梦中也常常亲身体会,被他搅得心魂不宁。”
形骸闻言大骇,险些被一口酒呛得死去活来。
孤鸣“啊”地一声,道“那婆娘又是谁?”
孟如令道“她是我的大仇人,也是我的大恩人。你别多问,只要记住一事做我的弟子,定要对任何男子避而远之,因为任何男子都色眯眯的,整天想着弄脏你的身子。你若遇上对你笑吟吟地、费心讨好的男人,立时用道法将他打得狼狈逃窜,若他还是纠缠不休,你就告诉师傅,我亲手将他宰了。”
形骸暗想“孟如令未免也太极端了些。”
孤鸣道“师父,你被男人弄脏过身子么?”
孟如令道“放屁!你师父这么大本事,哪有男子能制得住我?除了除了那个整天在梦里占我便宜的孟行海!这狗屁混蛋害我受尽屈辱,我想用那小绣耍他一番,要他出丑,偏偏他又假装正经。”
形骸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怎地平白无故污人清白?我乃正人君子,谁是假装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