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哪里话,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现如今我们对窦家堡并不熟悉,想要覆灭一个数百年之久的家族,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这件事我还得从长计议。”
“而且,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我等只能徐徐渐进,拉拢更多对窦家有抱怨的人。”柳残阳无奈的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梁若尘松了一口气。
柳残阳点了点头:“不用担心,反正时间还算充裕,我等要好好布置一番,这件事急不来。”
“我在江湖上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我把他们叫过来,到时候看能不能帮上忙。”梁若尘想了想说道。
“梁叔,这事全凭自愿,毕竟涉及到生死大事。”
梁若尘见柳残阳略微有些犹豫,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没事,我那几个朋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侠客,对于除暴安良这种事,绝对不会推脱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到了窦家堡之后就分头行动。”
梁若尘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信服了眼前的少年,什么事都是以少年马首是瞻,也许是因为受到柳残阳武力的压制,也许是这个少年魅力使然,总之梁若尘头一次觉得,跟在这个少年的身边,似乎远比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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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山,张出尘的道场。
自从从大青山上归来之后,张出尘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离开过无量山,而且平日了也是深居浅出。
这段时间以来,李山阳可谓是备受煎熬,张出尘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对李山阳进行了魔鬼般的训练,李山阳明明是一个道士,却不修炼术法,而是淬炼身体武功,连带着他的叔叔李宝山也没能幸免。
每天早上身背一百斤的重物顺着整个无量山的茅山道场跑一圈,往往一圈下来两人直接精疲力尽,完全向一坨烂泥一般。
而这个时候训练才刚刚开始,张出尘也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一柄拂尘,那拂尘在他的手中好似有千变万化一般,随便轻轻一扬,便如同高手出剑一般,到处都是拂尘之上的丝条,拂尘扫过之后,叔侄二人全身上下必保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那种痛完全是深入骨髓的那种。
这样的训练会持续一个时辰,说来也怪,一个时辰之后叔侄两人身上好像充满了力气一般,一扫负重跑步之后的疲惫感。
做完这些之后,基本上也就到了吃饭的点,若是单纯的鱼肉叔侄两人也不至于抱怨,关键是中午的饭菜几乎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而且张出尘直接放话出来,每个人必须把饭吃完,吃不完下午的训练量翻倍。
一开始叔侄两人没当回事,认为翻倍能翻到哪里去,谁知道下午张出尘足足虐了叔侄两人两个时辰,这还不算完,两个时辰之后叔侄二人扛着一根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圆木,从山上山下来来回回足足跑了二十趟,二十趟下来之后,叔侄二人浑身肌肉颤抖,一身内力全部耗尽。
谁知道,这个时候张出尘突然出现,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叔侄二人扔进了瀑布下面,高愈千尺的瀑布从天而降,砸在身上,那种痛苦,就像是烙铁烙在身上的感觉一样,皮肤火辣辣的痛,痛到没有知觉。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中午那顿由中药熬制而成的午饭有多重要,那点残余在腹部的药力,在体力耗尽之后开始作用在身体之上,一点点缓解着来自身体的痛疼和压力。梦岛书库
如果说没有知觉是一种幸福的话,李宝山叔侄宁愿从此失去知觉,随着药力的发作,身体的知觉一点点恢复,那种瀑布带来的痛苦感也在知觉的恢复中逐渐恢复。
从那天开始,叔侄两人对张出尘所说的话言听计从,再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每天晚上,自有道童为叔侄二人端上药汤打熬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