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朝政,只需要做好自己的那一摊事情就好,只有在发生战事的时候,武官才会被重用。
“哦,严爱卿所奏何事?”
“陛下,据前往窦家堡的探子汇报,占据窦家堡之人有可能是墨家。”老者非常谨慎的说道。
“前段时间不是说是青山郡的原郡守李宝山吗?怎么又变成了墨家?难不成这李宝山本就是墨家的人?”有大臣上前一步问道。
“严守一,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墨家远在墨城,怎么可能前往几千里之外的窦家堡作战?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有人摊开双手反驳道。
“是啊,严大人,墨家虽然一直与朝廷不对付,但是还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另一人附和着说道。
南宫烈见众人争吵不休,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全都是理论上的东西,当即开口问道:“严爱卿,你这消息可靠吗?”
胡须灰白的老者严守一说道:“窦家堡乃是老夫亲自前往布置的机关密道,再加上窦家自行设置的机关密道,乃是一等一的防守要塞,当今天下,除了墨家和鲁家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势力可以轻松攻破窦家堡。”
“为什么不能是鲁家?据我所知鲁家的机关术不在墨家之下。”最先反对的那名大臣开口问道。
“祁务本,你是不是诚心和老夫作对?”严守一气的灰白胡子乱颤。
祁务本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将严守一气成了这般模样,当下开口说道:“你敢说,还不允许别人问啊!再说这是朝堂之上,大家都可以发表意见,又不是你严守一的一言堂。”
“祁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怪严大人生气。”最先开口的茅大人摇头苦笑。
“哎,茅隆大人,本官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这是何意?”祁务本不悦的开口。
茅隆并不在意祁务本的态度,而是摆摆手说道:“天下谁不知道,墨家的机关术多用于攻城略地,而鲁家的机关术则是多用于农工用度,而且鲁家向来与世无争,对朝廷贡献非常大,鲁家的当代家主鲁山甚至还参与了朝廷的一些建设,在本朝担任重要职位,只不过他平常不怎么参与朝廷大事而已,你刚刚任职不久,对鲁家的事情不清楚也属正常。”
茅隆虽然没有表露自己对祁务本的态度,但是言下之意也有看不上祁务本的意思。
祁务本岂能听不出来茅隆话语里的讽刺味道,当即一甩袖子,不悦的扭过头去,不是他不想反驳,只是这茅隆可不是严守一那样好相与的角色,惹恼了严守一没事,若是惹恼了茅隆,可有他好受的,这个茅隆不仅是个文臣,还是个江湖高手,一身棍术使得是出神入化的。
左侧为首的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中年汉子开口说道:“你们所言句句不离柳家,不知道南宫家到底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才让你们如此卖力的为那小子铺路。”
中年汉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将茅隆和严守一的目的揭穿,不管是鬼城还是窦家堡,一个打着柳问天的名号,一个打着墨家的名号,两者皆与柳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用多说,但凡是有点心机的都能看出来两人的意图,只不过一般人可没有中年汉子的勇气。
中年汉子名叫古塘,乃是东皇城古家之人,现任东岳古国丞相一职,为东岳的文官之首,而前往边疆鏖战西楚大军的黄定邦则是现如今的武官之首,两人向来不对付。vp
不仅如此,古塘的一句话也将茅隆和严守一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南宫烈之所以不开心,就是南宫家如日中天的南宫俊逸闹得,现如今自己手底下的大臣竟然和南宫家走得这么近,这让南宫烈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古塘,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夫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严守一当即指着鼻子怒骂中年文士古塘,即便对方是当朝丞相,他也丝毫不畏惧。
“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