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时候,哪怕两个人就这样静静依偎着不说话,天浪的整个身心也是最为放松的,可以完全忘记外面的尘嚣。
“令狐月和瞿玄钧几经反复,婚约终于算是定成了,婚期也在三个月后的大吉之日。”
“哦,好啊,到时候可以给瞿玄钧一个官做,然后打发这一对儿狗男女远远的,省的我老婆看了心烦。”
“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啊,令狐月当着瞿玄钧的面儿和别人那个,还有她和王化澄的丑事都已经被揭穿,瞿玄钧竟然还肯要她。”
天浪揽过令夕的肩膀说“男人的世界里,有时候颜面很重要,可对某些人来说却又一文不值。
在大多数男人眼里,权力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金钱,再然后是女人。
她和王化澄的事情,可以被瞿玄钧解释成是别人对令狐月的污蔑,而和黑蝎子当众的那一次,令狐月说是为了瞿玄钧。
横竖瞿玄钧想娶令狐月,一定会有各种理由解释,瞿式耜那个老家伙,因为瞿玄钧只是他的养子,也不好过分干预。”
“那么瞿玄钧为什么非要娶令狐月,难不成真像你说的那样,为了排在女人之前的权力和银子?”
天浪不置可否,低头看向令夕,半晌缓缓开口“你说呢?令狐月可是你的妹妹,就凭这一点,瞿玄钧为了做上皇亲国戚,日后就会把她给供起来,由着她日后继续红杏出墙也未必呢。”
“皇亲国戚?”令夕冷笑。
“你别笑,瞿玄钧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也绝非他表现的那般百无一用,软弱无能,不过我们只需知道这个人并不笨,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牟利,就好了,至于其他,也懒得管。
其实我觉着你更该想想,如今你自己的身份以经基本被传开了,而令狐月为什么却还要嫁给瞿玄钧,她明明可以有其他的选择。”
令夕手里摆弄着一根从箭杆上拔下来的羽毛,放在天浪鼻尖挠痒痒。
天浪忍着打喷嚏的冲动躲开,令夕也不继续胡闹,而是调皮地说
“就像你说的,懒得管,只要他们以后别扯着你的虎皮出去招摇撞骗,为所欲为,就不要去动他们,让人觉着你的气量太小。
也不会有人骂我还没当上什么皇后呢,便对自己的娘家人下手,太过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