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标了?”
“妾能有什么目标啊?就算是没有皇后娘娘,皇上要在家姐与妾之间立一个做皇后,也会选择家姐,而不是妾,妾当然也会让给家姐的。”
“那你为什么还哭呢?”
“人家就是想哭嘛,第一次独处,您竟一点都不留余地的让妾在您面前体无完肤,妾只是觉着太丢脸了,皇后娘娘我争不过,也不再存争的心思,可您不但不在今天稍微让一下我,连下棋都不让我赢!”
天浪彻底无语了,倒真是自己太过小气量了,对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纵然不能回馈更多,又怎么连下盘棋都要给人家偷偷来个六连,还颇为嘲弄的拿手指点给人家看,这若是芊芊,恐怕早就和自己闹开了,而且自己还得巴巴地去哄人家。
可芳芷也是个小女人啊,自己难道就不能让让她吗?还大言不惭的在人家女孩子第一天和心上人单独接触,怀揣着梦想的时候对人家无端说教,简直是有够欠,更是有够贱的。
“要不咱俩再来十盘儿,朕保准让你赢的稀里哗啦!”又觉这样说又是轻贱了她,连忙起身补救,芳芷眼中的泄洪闸口又要大开,天浪依然走进前来拿出丝帕给她,“好了好了,都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
芳芷抽噎着止住哭泣,嘴巴却仍然怂拉着,乌央道,“谢皇上,芳芷自己来吧。”芳芷接过天浪的丝帕,渐渐恢复了丝丝柔柔的气息,眼睛竟只这一阵,便肿了一圈儿。
“弄脏了皇上的丝帕,妾拿去洗净了再换给您吧。”芳芷不漏痕迹的将丝帕攥在手中,狡黠的泪水在眼眶里明灭着。
天浪不仅明了,芳芷的箱子里,不知放了多少绣着各式花样的丝帕,除了少许是绣给女儿家自己的以外,大多都是绣给天浪的,听宫人们说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刺绣。
如她这般的大家闺秀,一旦成聘或是嫁人后,不管和夫君是否两情相悦,便都喜欢给夫君绣东西,丝帕、荷包、鞋子,甚至大件儿的锦缎袍子,她这是已经把自己当做她的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