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留下了洪士锦,这事儿交给他全权处理就好了,咱们赶咱们的路,走出来这么多天,朕早就想家啦。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玩儿的了。大千世界,做什么样春梦的都有,总不能把天底下的神经病都抓起来朕才能睡觉吧。”
张福禄想了想,觉得朱四说得确实在理,禁不住称赞道“万岁爷圣明啊,一次造反事件,仅一个下午便被您平息了,万岁爷怎么就那么肯定彼岸寺里的那群和尚道士一定有假呢?”朱四面带得色的说道“那有什么难的,是真是假,上去暴打一顿不就都清楚了。真和尚一定不会还手,还会为你开释,假和尚就一定会骂娘了,甚至是像仙人掌那样的进行毫无意义的反抗。”对于朱四的智慧,众人很是无语。用一顿暴打来验证出家人的真假,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马已经奔跑了起来,张福禄兀自在身后摇着头。是啊,朱四的行为逻辑,他身边人似乎永远也搞不清楚。有时候道貌岸然;有时候阴险诡诈;有时候看起来很江湖;有时候让人觉得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坏的人了。总之这一次又让他得逞了,虽然敌人看起来很上不得台面儿,可一叶未必知秋,没准儿这些小角色的背后会有一座大大的冰山。不过这些都不是需要朱四马上要担心的问题,查找情报,追根溯源那是锦衣卫的事情,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马上回到南京。
一路南下终于来到了汉水,在这里,朱四要乘船一路向东,到了汉阳便进入了长江水道,到时就该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几位爷,你们是要去哪儿啊,可否顺路载我们一程,我们付船钱。”“不行不行,老大爷,您快去找别的船吧。”“老朽和两个小女在码头上都等了三天了,和您商量商量,行行好载我们一程吧。”“这么大一个码头,三天中居然没有一艘船?谁信呐!”“不是没有船,而是老朽身上的银子不多,船家的要价,老朽出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