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嘚瑟的写了一句话“朱由榔,孤王要代表月亮弄死你,现在就选好自己的埋骨之地吧。”
天浪看到这句话后嘴角抽了抽,暗骂道“靠,你这个逼装的,我给你满分。”
不屑地啐了一口,天浪懒懒翻过信纸,提起笔来在背面草草回了几行字,并甩手交还给了送信人。
“辅政王阁下一看就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连发癔症都能用上写信这么优雅冷静的方式。不过不好意思,月亮是大明的,就连太阳也是,好心借你照照亮而已,还真以为都成了你家的,辅政王阁下是不是想多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小爷就是你的魔鬼,所以很好奇你还能怎么弄死我,拭目以待喽。”ii
济尔哈朗看到回信后,被气得一脑门子黑线,这家伙竟然连信纸都省了就把自己给回怼了,难道是自己打开信的方式不对,怎么感觉被怼了却又无力辩驳呢?
不过貌似舞文弄墨靠嘴皮子骂人本来就是汉人的长计,济尔哈朗一点儿不冤,而且存粹是自找的。
可无力辩驳并不以为意着济尔哈朗不可以冲着信纸撒气,他一把将信纸揉搓成一团,哼声道“哼,猖狂,朱由榔小儿,看你还能猖狂多久?”
自己被人几句话骂的直喘,此刻济尔哈朗是多么想把天浪叫出来单挑啊。
好在直至中午,明军水师依然都被清军炮火封锁在鹦鹉洲以南长江和龟山以北的汉水水域寸步不能向前。
不过一江之隔的李定国、史长歌和邓凯等人倒是十分淡定,那是因为天浪十分淡定。
几个人正在黄鹤楼坐着随便吃些东西,谁都没什么话说,夏日日头足,几个人出汗都很多,史长歌还悄悄往天浪的茶水里放了一撮盐。
天浪喝起来也没察觉味道有什么不同,手里拿着一张饼,一边吃,一边沉思着。
“快看,那是什么?”
有士兵最先看到北方江面上出现了看得见桅杆尖头的一艘航船。
没错,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