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管,但是想清楚了,现在他们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祖宗们,他们是我们的对手,是我们的敌人呐!刚才把洛秋夜扔出去的是对面的夏太平,在老曹脑袋上扣篮的是对面的何值得,压着我们欺负我们刷了一整节数据的是对面的庞福艾!现在大家同时站在一艘随时都将沉没深海的破船上,还是超重状态,前方不远处彼岸的名字叫做十六强赛,不在此时此地把他们从船上挤掉进这片海,我们就只能跟省级赛说拜拜!
神他么心疼何值得心疼弃子众,告诉你海浪,假如今天我们输了,明天大街上万一跟何值得他们走个对面,你难道还会再想什么他们不容易?你想的绝b是老子怎么能输给你们这帮孙子?但是你已经输了呀,我问你,除了低头搓你那根悔青了的肠子你还能干什么?
你高三了,我也高三了,小郭、闯儿全高三了,队长他们都高四了,从此以后,我们再没机会抬头了,假如有天分开天南海北整年都见不上一面,回忆起彼此,哦,这不,都在失败的耻辱柱上钉着呢,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冯筝洋洋洒洒数百字谩骂,鲍倚醉等人就跟坐旅行车参观了一圈耻辱柱差不多,一个个吓得汗流浃背、头皮发麻,全低下头不敢再看冯筝,是啊,都什么时候了还琢磨没用的呢,该拼命了呀。
可冯筝还没骂完“说句不好听的,要是这场输了,我把你们一个个全扔进学校那湖里去让你们sy落水狗三天三夜不准出来,谁求情都不好使!我把你们……”
他还要继续骂,突然旁边有人挤了过来“那个……暂停时间到了。”
冯筝眼眉顿时竖了起来,这时候还有人谁敢插话?想挨打是不是?
扭头以最恶毒的眼神望了过去——
那人却是裁判。
“你想怎么着?”裁判脸色铁青的质问。
冯筝那脸简直跟川剧正宗传人似的瞬间从寒冬腊月切换成阳春白雪,低头哈腰就差伸出狗舌头般舔脸赔笑道
“裁判大大,对不住对不住~马上,马上就完~”
“哼!”裁判气呼呼离开。
松了口气,冯筝转回身,发觉队员们一个个憋着笑明显绷不住的表情里写着“你丫也有今天?”
冯筝那脸骤然又从艳阳五月天切换回冰冻三尺寒“回头有你们好看,现在抓紧说下战术。”
众人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我下场,闯儿替我上,小郭你也休息下,换海浪上。”
“啥?!!”鲍倚醉以为自己听错了,嗷一嗓子作为表达。
“啥啥?你丫把脸上那马尿给我擦干净,跟个娘们儿似的就知道哭,让你上去是拼命去了,别给我丢人知道么!”冯筝又一次指着他鼻子恐吓警告。
“放心!”鲍倚醉顿时精气神百倍,摩拳擦掌恶狠狠说道,“我把他们全扔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