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重要至极。”冯筝继续说道,“对我而言,篮球不仅仅是一项单纯的运动。
它是一种语言,我跟我的队友,跟我的对手,跟那些素未谋面的篮球爱好者之间,只要我们谈论与篮球有关的一切,便能轻易打破所有的陌生和矜持,达成一种超越文化、地域、性别、人种之上的共识。
篮球也是一种哲学,它教会我应对未知未来的方法。当我遭遇强敌时,教我怎样迎难而上不轻言放弃;当我碰到弱者时,教我如何认清优势而不是浪费一手好牌;当我置身于势均力敌的比赛时,教我在此消彼长间抓住稍纵即逝的胜利之匙,催我奋进,让我成长。
篮球还是一个小社会。场下训练就像学习充电,打磨技能、提高水平;场上比赛就像正投身于自己最喜欢的事业,以最大的热情换取最好的结果;观赏比赛就像跟朋友们组团唱k看电影,那些高水平的球手就像我们平日里崇拜的偶像明星,让我能跟他一同成长,用他的故事去处事做人。
最后,篮球也是我的信仰,唯一信仰。我相信我每一滴为之而流的汗水终将汇聚成海,我相信我每一次投进篮筐的进球都将永存于珍贵的记忆里面,我相信我每一次力竭却努力的防守表现都能让别人看见,让别人知道我是个怎样对待篮球,对待生活的努力的球员,是的,这就是我的篮球人生,这就是我的毕生所愿。”
这番话是冯筝的肺腑之言,他平日里也是这样做的,大家正因为认可冯筝的为人才团结在他身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然而铁尔斯这个与篮球无关的人突然出现,他能认可多少冯筝的话呢?
令人意外,铁尔斯听完竟说“我能理解你对篮球的感情,因为钻研技术的时候跟你的想法可以说一模一样。”
难道他被冯筝的真挚感动了么?
冯筝“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闯进省级赛决赛这一路像梦一样神奇而美丽,即便明天……没有我,我相信我的队友们也能打出一场属于我们的聚友风格的比赛,他们能为我拿到这场胜利。”
没有我?什么意思?
冯筝“你想怎么删我号都可以,来吧。”
果然他还是想牺牲自己换取所有人的平安。
铁尔斯也叹了口气“只好如此了。”手一挥,冯筝的删号画面顿时出现在人们面前,他又说道“但你要知道,即使让你离开也不会很容易的,是么?”
冯筝点头“我都接受。”
“很好。”铁尔斯向虚空中一抓,一条胳膊长短的“魔棍”便在冯筝面前化形而成,所谓魔棍就是类似于魔方的玩具,只不过这个魔棍是由一个个的透明隔间组成的,总共有六个。如果冯筝想成功删号,必须将手臂伸入这些隔间之中才能抵达“是”选项。
“我已经放松了你手臂的一些权限,理论上你可以触摸到那个‘是’选项按钮,只不过……这个过程也许会很慢。”
冯筝的手臂真的马上就能动了,然而必须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能极缓慢的移动,只见冯筝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将手臂伸进那个“魔棍”的第一个隔间。
忽然,那隔间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机器猫哆啦a梦。
铁尔斯“不好意思,哆啦a梦是我最喜欢的卡通形象,所以安排他作为代表第一个出场。”
言毕,那可爱的哆啦a梦居然从肚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小勺,只不过那勺子的边缘锋利至极,接着,哆啦a梦竟用小勺朝冯筝手上直接剜去!
一块血肉就此离开了冯筝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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