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慌的四处看了一眼,随后狠狠的瞪向秦时“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他手里有兵权,秦时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奸相一定会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啧啧!”秦时伸手比了两根手指头“看在你这话的份上,二万两黄金一分不少,封口费!”
月如歌抬眼看着坐在树枝上的秦时,一身不似平时不是白色衣服的装扮,今日她穿了一身颇为类似男装的浅蓝色衣物,脸庞也比以前灵动了好多,而且,平时秦时对他的态度,根本就是巴结的不行,不像此时,难道真是大病一场人就变了?
月如歌眼中有着几分怀疑和沉思,面对秦时这么明晃晃的敲竹竿,他只沉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挥手凌空斩断了自己那被溅了排泄物的衣摆。
秦时见他忽然这么好说话,本还要说的话,也就堵在了喉咙里面,不上不下。
月如歌忽然再次深深的看了秦时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一身狼狈,但是气度不减。
他是武将,但不是傻子。
这忽然就走了,那封口费还给不给?秦时莫名其妙的看着走了的月如歌,随后捏着鼻子也赶紧翻墙离开了这里。
等着茶楼的伙计发现后院的茅厕一塌糊涂,屋顶都踏进了茅坑里的时候,又是一番后话。
相府之内,秦二正在自己的破旧小院里面闭门思过。
相府的人自然会捧高踩低,只是也不会做的那么明面上,秦相夫人虽然不喜这个庶女,可也不会虐待她,但是下人言语间的轻慢还是有的。
虽然此时是大白天的,但这小院也很是冷清陈旧,之前唯一的丫鬟环儿也被打死了,所以秦二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神看着远方,很是不甘。
也是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秦二的跟前“你在这哀怨又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杀了秦时,之前的诱蛇粉你放了吗?这都多少天了,秦时怎么还没死?”
秦二看着忽然出现的影子,一点意外都没有,只是冷清着一双眼睛看向那影子“你大白天的出来,不怕了?”
“除了你,没人能看到我,秦二,你别忘了我是怎么死的!”
秦二的右眼泛起了诡异的红光,随后眨了眨又消失不见“你的死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会在这相府好好的,而不是被夫人给害死!”
“那也是你犯了错在先!”秦二满脸的冷漠,看着那道身影,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你给的诱蛇粉一点用都没有,鬼族就没有厉害一点的东西了吗?”
“秦二,你不知道这诱蛇粉都是我耗费了大量的元气偷来的吗?鬼族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既然你知道东西不好拿,你催什么催!”秦二嘴角冷漠的轻扯了一下“秦时要是那么好杀,你自己去啊!”
那道身影不出声了,半响,忽然慢慢的淡去了身形。
秦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难道不想秦时死吗?她比任何人都想!
秦二一死,相府就只有她一个女儿,所有的优厚待遇,就会都是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什么都得不到,还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院。
那诱蛇粉她都熬成了膏状,最后命一只飘来飘去的东西抹在了秦时的衣衫内侧,还是在秦时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抹上去的。
哪知道只有秦时回来昏迷三天的消息,随后那个什么面具人出现,秦时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明明秦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动了手脚。
难道变数出现在那忽然出现的面具人身上?
秦二想了想,随后起身回了屋,脸色有些惨白,这是强制性的让一些东西为她办事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