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董成笑呵呵的说着
“钱来啊,你小子也是惯跑风月场所的,岂能不知这酒楼的盈余,你不用说详细的数,就说比钱尚书多出多少吧。”
钱来没敢说话,看了看自家老爷。
到了这时候,钱谦益岂会不明白,只得黑着脸,看着钱来,怒气冲冲的说着
“董侍郎问了,你照实说就是,老爷我还能砍了你不成。”
钱来一脸苦瓜相,无奈的说着
“这事儿吧,他也没多多少,老爷您算上冬补、夏补这些,也就少上几十贯吧。”
钱谦益差点儿把自己的胡子给拽下来,吸了一口冷气,钱谦益黑着脸对苏路说着
“王爷,臣的薪俸已经是极高,养活一家老小,这些个奴仆车马,吃穿用度都是无虞的,没想到这小小一间酒楼,竟然如此能赚钱。”
苏路点了点头,对钱谦益说着
“商贾课税,必须要尽快推行,造船司为了筹措造船银子,李坤跟王四打了不少商号的秋风,虽然弄出了不少银子,但是跟商贾所赚取的银子比,真是九牛一毛。”
钱谦益捏着胡子,中气十足的说着
“课重税,必须课重税,若然人人都能赚的如此盆满钵圆,天下人人为商贾了。”
三人吃了饭,又商量了会子,决定明日由钱谦益提议,成立新的课税衙门,用于厘定税收,增加朝廷收入。
第二日,钱谦益的新提议一出,立即就在朝廷上翻起了巨浪。
讨伐声不绝于耳,什么不与民争利,国不可太重钱财,课重税不为明君所取,一股脑的都是劝谏的话。
李清气呼呼的回到后宫,把事儿向苏路说了一遍。
苏路放下手里的毛笔,问着李清说了
“那些个说国朝不能与民争利,不能课重税的官员,你可都记住了?”
李清有些奇怪
“记住他们干吗?这帮子腐儒,我什么时候与民争利了,钱谦益只是提议,就好像掘了他们家祖坟一样。”
苏路拿着自己的写的册子,仔细看着,随口说着了
“把他们或革职,或查办,肯定能搜出不少不干净的银子来。”
“造几艘大舰肯定是没问题的,说不定一艘舰队的银钱都够了。”
李清半信半疑
“怎么可能,他们的官职虽然不小,但是京城居,大不易,他们又能存下多少银钱。”
苏路把手上的册子递给李清
“你去抄家就是了,都砍了脑袋,指定没一个是冤枉的。”
李清一时有些呆了,她想来相信苏路,但是那些劝谏的,本身官职都不低,若都是贪官污吏,她过往勤于朝政,难道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这是课税衙门?”
李清看了一眼手里的册子,惊讶的问着苏路,朝臣们都不同意,就算写的再好,又能如何呢。
“这怕是推行不开的。”
李清拿着册子,有些惋惜,钱谦益提出课税的时候,她还以为找到了新的增加税收的法子,没想到根本不是这回事,大臣们的反对让这提议还没开议就完蛋了。
苏路摆了摆手
“谁说让你在朝廷推行了,竟然朝臣阻挠,那就先不在朝中推行,从大内侍卫跟禁卫中调取精干人员,组成新的侍卫亲军,专一负责全国收税的条陈跟征收。”
“国库不要这笔钱,那内库就笑纳了,至于征税的人员跟条陈,自然是陛下的直系人马,派出忠心耿耿的官员,给国家开创新的收入。“
李清眉眼都笑了起来,这样说的话,似乎也挺不错的啊。
苏格快步走进宫殿,向两人行礼说着
“启禀王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