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源叹口气道“我要是能去你府上提亲,我早就提了,何必等到李星冷说要娶你的时候,便向天下人扬言要抢他的亲?”
“这,这是为何?”赵凌听了心中一颤。
司马清源道“因为你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对我下了通杀令,不许我靠近你一百步范围内。否则,他将会杀了你。
我因为害怕他真的说到做到,这十年来便不敢再靠近你一百步范围之内,而是远远的看着你,守着你。
当我知道李星冷要娶你的时候,这才会向天下人扬言要抢他的妻。
一来我是要告诉李星冷,你是我的;二来也是要告诉你父亲,不管他如何阻止我们见面和来往,我的心始终不变。
所以,他若是要把凌儿你嫁人,我就会抢人。
他要是一辈子不让你嫁人,我就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娶,只远远的看着你,守护你。”
这一番话虽不是惊天动地,但够赤诚,也够感人肺腑,让赵凌听了心里震撼的久久不能平息。
她心中又是震撼,又是惊讶,看着司马清源不敢置信的问“竟有……这回事?”
司马清源还想再多说一点,让赵凌感触更深,想法更多。
但他的部下其中一人,却在这时突然说话了“少将军,将军来了。”
“嗯?”司马清源惊奇的转过脸,看着部下问,“将军怎么来了?”
“这个……”他的部下不好明说,只是眼神不善地看了赵凌一眼,真心觉得她的面具脸,丑得让人不忍直视。
但却不知道为何,他们的少将军偏偏独爱她这一支花,为此还特地要将她从李星冷的身边抢过来。
此事不但让他们这些部下觉得难堪和气闷,就连他们的将军也气闷和恼火,便从都城赶过来阻止少将军的疯狂行动。
司马清源看到部下的表情,不用他说出来,他也能想到将军为何会来。便低头想了想,道“既然将军来了,想必大将军也来了?”
他们口中的将军便是司马清源的父亲司马尚,大将军便是李星冷的父亲李牧。
“是的!”
“哦。”司马清源点头道,“将军和大将军为了我和李星冷的事情,都丢弃了合纵之术来到了这北方,想必我们的王已经气得要杀人了。此事看来不妙!”
他说着突然向着秦王政一抬手,道“把画卷给我。”
“为什么?”秦王政握紧画卷,一副不想给的样子。
“这是我的画卷,我要收回不是应该的吗?”
“但这画中人是我家小姐,你不是该把画物归原主吗?”
司马清源没有耐心与秦王政磨蹭了,而是一伸手将画卷抢了过来,看着秦王政道“你心里的算计我清楚,别打着物归原主的旗号想将这些画卷据为己有。”
他数落了秦王政一顿,这才看着赵凌道“凌儿,我知道你对我没有半点记忆,不然,这过去十年里,我每次徘徊在你府上的后门看你,你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什么时候徘徊在我府邸的后院看我?”赵凌觉得莫名其妙。
过去的十年里,她只知道李星冷经常在夜晚徘徊在她府邸的后院,却不知道还有司马清源也徘徊在她府邸的后院。
“此事一言难尽。”尽管司马清源很想一次对赵凌说完,但现在事出突然,他必须赶紧回去面见父亲,求得他的原谅,以及大将军和王上的原谅。
至于赵凌,她既然已经忘记了他,那么要她一时半会想起他是不可能的。当然,要她现在就选择跟着他也是不可能的,尽管他能有医好她丑脸的方法,也不可能让她立刻跟着他。
既是这样,今天的目的就是让她认识他,并让她去慢慢地想起以往的事情,想起了,她才会选择跟着他。
想到这里,司马清源看着满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