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起来了。
一旁婉儿也甚觉闲闷,便找与刚刚与李复兴在一起女子聊了起来。
才知道这女子乃是一舞妓出身,名叫曲菱如今被李复兴纳为小妾了,正随他来这泰山代皇帝祭祀呢。
几人聊着聊着不禁想起了以前,这时李复兴说了一句:
“真是怀念当初我、皇帝陛下、还有杜兄三人一起在苏杭游玩的日子啊!”
杜不忘也回了句:
“确实怀念,只可惜如今陛下是不可能与我们再这样相聚了!”
李复兴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想当年我们三人一起出入妓院是何等逍遥风流呢!”
杜不忘这时提醒李复兴一句:
“你的女人还在旁边,不怕他知道后生气吗?”
李复兴回了句:
“我是什么样人他当然知道了,就怕你身边那姑娘生气吧!”
杜不忘回了句:
“彼此彼此,况且我当然可不像你跟皇帝陛下那样风流呢!”
一旁陈旺后便说了句:
“你们下次要不要在带我去玩玩呢,我可……!”
陈旺后说道这时,突然见到旁边有个公子哥打扮人士走来,吓到了。
只见这人走了过来,对着场边几人说了句:
“你们刚才是在说本公子坏话吗?”
杜不忘与李复兴看到此人,皆震惊了,这人便坐到旁边一空座上,对着几人说道:
“我现在是微服出巡,与你们还是当初的兄弟,你们也不用拘礼,叫我本名就好!”
这时杜不忘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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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怎么会来这泰山的?”
原来所来这人正是皇帝朱厚熜。
朱厚熜回了句:
“还过一个多月是我娘的五十寿辰,我娘正好选这一天回安陆州祭拜我爹,我也正好借我娘寿辰回去给我爹祭拜一番!”
这时李复兴也问了句:
“朱兄你这次难道走的水路吗?那蒋太后他老人家呢?”
朱厚熜回了句:
“我娘较我之前两日已提前去往安陆了,我微服在后,所以才顺路来泰山看看,随同我出行的侍卫早已被我命往济南等候我了!”
李复兴又问了句:
“陛下既然来了为何不亲自祭祀泰山,而让臣代祭呢?”
朱厚熜回着:
“皇明祖训,我大明天子日后不得亲自祭祀泰山,所以我怎能忘记祖训呢!”
陈旺后这时说道:
“我好像也记得太祖皇帝有这规定!”
朱厚熜笑了笑,对着李复兴说了句:
“李兄,你看看,人家一个副都御史都比你懂礼,我看你这礼部左侍郎是不是该换换了!”
李复兴赶紧说了句:
“我也是一时忘了而已,朱兄你就别抓我这记性不好的毛病了!”
这时婉儿与一旁曲菱似乎也注意到了皇帝朱厚熜,俩人自然没见过皇帝样子,但是看他表情、神态和一旁杜不忘几人对他眼光,不禁也发现这人非一般人。
这时婉儿有些好奇,便过来悄悄指了一下朱厚熜,对着杜不忘问了句:
“他是谁啊?”
杜不忘回着:
“婉儿你还是别问了吧,我只能告诉你,是我们都惹不起的!”
这时婉儿倒有些不服气了,便走到朱厚熜面前,看着朱厚熜正拿着一玉扇正扇着风,便伸手过去,想要抢,结果没抢到。
杜不忘赶紧对着婉儿说了句:
“不可无礼!”
婉儿没有理会,便准备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