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如何应对之时,此时却进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另一个已年近六旬。
只见这年轻些的女子走到杜不忘面前便问了句:
“你叫什么名字?找我们教主有何贵干?”
杜不忘拿出令牌说着:
“是我一位亲人让我来此的,这时他给我的令牌!”
这女子拿着令牌看了看,然后又拿给了一旁的那个年近六旬女子。
这年近六旬女子看了一眼令牌后,便走过来对着杜不忘问了句:
“莫非你是静心师太的亲人?”
杜不忘说道:
“静心师太是我姑姑!”
这女子说了句:
“这样啊!”
然后又解释了番自己和一旁那年轻女子。
原来这年近六旬女子居然是念秋裳,而身旁另一女子乃是白莲教四护法之一的莫芸菲。
杜不忘一听眼前之人居然是白莲花所说的念姨,便直接喊了念秋裳一句:
“念姨您好?”
这时念秋裳愣了下,便问:
“你难道认识我?”
这时莫芸菲见两人似乎要叙旧,便与念秋裳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杜不忘见莫芸菲走后,便对着念秋裳说着:
“念姨我听鹰疾大师说过您!”
念秋裳便问了句:
“鹰疾大师是谁?”
杜不忘说道:
“鹰疾大师真名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是出自衡山派,还是以前衡山掌门阳渡真人大师兄!”
念秋裳此时神情有些激动的又问了句:
“莫非他是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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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不忘说着:
“我不知道啊,不过鹰疾大师他自己说过,他当年与您有过一段往事!”
然后把鹰疾大师与自己讲的俩人之间事情都告诉了念秋裳。
此时念秋裳说了句:
“那他就是辛哥……就是覃辛……我这些年始终未曾忘记的辛哥!”
杜不忘便说着:
“原来鹰疾大师叫覃辛啊,不过鹰疾大师这些年确实也没有忘过您,不然他也不会出家做了和尚的!”
这时念秋裳留下了眼泪,说着:
“我知道他不会忘了我的,我一样也不可能忘了他!”
然后又擦干眼泪问了句:
“辛哥他这些年过的好吗?”
杜不忘回着:
“他可逍遥了,出了名的酒肉和尚,整日四处游玩,自在的很呢!”
念秋裳便说了句:
“那就好、那就好,他过的好,我也替他开心了!”
杜不忘这时想了想,说道:
“既然您是念姨,我就告诉您我来此目的吧!”
念秋裳说着:
“你说吧,我也猜的出来,你来我们白莲教肯定没这么简单的!”
杜不忘于是把白莲花之事与念秋裳说了一番。
念秋裳听完后马上说着:
“可是我听到消息,最近圣女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啊?”
杜不忘一愣,说着:
“难道白姑娘真没有回来?”
念秋裳说道:
“是的,我整日在教中又怎会不知呢?”
杜不忘此时心里一喜,说道:
“那就好,还让我担心死她了!”
念秋裳于是又问了杜不忘一句:
“莫非你是喜欢上了圣女吗?”
杜不忘马上回着:
“我也不知道,或许吧!”
念秋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