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犯。”
慕容晓听此,连忙拽住他父亲的衣袖,抽泣道,“父亲,你不能这样做,范仲他并没有犯法,他只是失踪了。”
慕容丞相才不管他是不是失踪,只有他说范仲是因为偷盗相府财物,所以才畏罪潜逃。
恐怕也没人敢来质疑他的说法,至于范仲本人是否清白,又不会有人在乎。
“我说他有罪,他就是有罪。”
猖狂自信的话从丞相口中说出,慕容晓不得不信,她的父亲她知道,他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连女儿也不顾了,不,他最在意的就是那个卑贱的奴婢和他生下的女儿。
慕容晓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比她长的漂亮,脸蛋比她漂亮多少倍。
她有学识,通晓音律,琴诗书画,样样精通,刺绣女红也是手到擒来。
怎么她的父亲,就如此宠爱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粗俗丫头。
虽然那丫头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她也绝不承认她的身份。
她常常看到母亲独自垂泪,就是因为父亲不爱母亲,她从小就知道,要是嫁给不爱她的人。
那她会过的很辛苦,就和母亲一样,父亲不过是碍于母亲的家世,才娶了她。
她不想自己的以后也在这高墙大院里蹉跎一生。
“父亲,你就如此狠心吗?”
慕容晓的话字字诛心,控诉着她的委屈和不甘。
可慕容丞相纹丝不动,脸上没有一丝懊悔愧疚之意。
而且他还甩开了慕容晓的手,使其跌落在地。
慕容晓看着头也不会,就这样离开的父亲,她心如死灰,再也溅不起涟漪。
后来,她还是穿上了凤冠霞帔走向了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冰冷宫殿。
从那时起,她就告诫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只能相信她自己。
这世上只有自己能靠得住,别人,哼,连她的生身父亲,都要把她推入泥潭,她还能考得了谁。
在这宫里,不能让别人轻易猜到你的喜好,不然,你就会陷入危险之地。
她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带着面具示人。
慕容晓看了看她身旁的皇上,她的夫君,她感觉自己的一生就是笑话,他的夫君大她两轮,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她的妹妹凭什么可以活得这样开心,无忧无虑,还捕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芳心。
而且这些男人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