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油期货,如果不是我朋友很诚实,我肯定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现在门槛变低了,什么人都能进场玩期货,但愿最后不会输掉他父母所有的钱,因为油价肯定会跌。”
长期处于极易暴躁的工作环境中,导致金融界的老板们几乎没几个是好脾气,一言不合就臭骂员工的也大有人在。
凯斯勒先生耳随口一说,让《华尔街日报》方面找到亮点,围绕这个话题刊登出一片文章,标题就是“高中生的几亿美元石油期货?”,叶冬青的名字就在文章里,淡水基金公司的名字也在,看样子编辑下了一番苦功夫,甚至找到了叶冬青的任课老师。
就这样躺枪,迅速导致大半个金融圈子,都知道了叶冬青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
笑话之余又有些羡慕,毕竟能搞到数千万美元做期货,就已经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按照《华尔街日报》上的说法,老师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家里有钱,一直很孤僻、不爱参加团体活动,在数学方面比较有天赋吧啦吧啦的,都是他老师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