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笑什么,言太傅,言太傅。”
看着言与清,丰元帝说着说着竟然委屈的流出了泪水。
“言太傅,你是朕的老师,你是朝中大臣,你是唯一可以和木衷相提并论的重臣了,你去,你去给朕求求情好吗,朕求你了,好么?”
“哈哈哈,陛下啊,这就是您要的亲政嘛?怎么,到最后还求上臣下了。”
“言太傅,朕知错了,朕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完了,陛下,你怎么还像顽童般心性?那黑云军和蓬洲叛军都打进宫内了,如何罢手言谈?”
“那朕还有其他大军呢,言太傅,您去帮帮朕,你是老臣,你出去,他们不会对你下手,你去帮朕把军队调回来护驾,好嘛?”
“愚蠢!幼稚!且不说旷临,长武长驻边陲,即使各州府军据此也得数十日,连卫戍军都没有听闻动静,陛下呀,您还存有幻想吗?”
“怎么办,怎么办!朕可如何是好!”
越是害怕,越是紧张,反而厄运降临的越快。
宫门外是兵甲的吭哧声,还有沉重而浑厚的步履,已经兵戈的铁器鸣,一步一顿的往宫门靠近。
一声如洪钟般嗓音回荡,亦如来自深渊的寒阴。
“陛下,臣木衷,请陛下开门!”
“木,木衷!不,木卿,木爱卿,你深夜至此,何奏,朕都依你。”
“陛下,请开门。”
“木卿啊,别逼朕,别逼朕了!”
说着声音变成了哭丧声,蒋至碰了下左乾震嘴里藏着一丝笑意,南天远也无奈的摸过自己的双眼。
南天远放犷的吼道。
“陛下,可还记得臣的声音?”
“王叔,王叔,侄儿当然记得,王叔,你们回去吧,朕怕,朕害怕。”
“你怕什么?臣远在蓬洲就听闻陛下的英明神武,这不都四五年没见了,特地赶过来看你一看。”
“王叔,都是自家人,何必呢?”
“何必?这就是你待叔之道?陛下,哎呀,我怎么闻见了一股火油和焦炭的味道,陛下,好像宫里燃起来了呀,您不出来主持一下吗?”
说着南天远看着士兵在宫殿四周布满火油桶,举着火把待命。
吴尚书也感觉了不对劲,跪在地上,慌忙的爬向丰元帝身旁。
“放火,他们准备放火!陛下!”
丰元帝慌了神,门外还有南天远的声音不断传来。
“陛下从来不去我蓬洲,可知我蓬洲地处江河,常年潮湿,我们那儿的百姓,喜好焚火,驱寒除湿,这特意过来看看陛下,没想到这云王城偏偏这么大的暴雨,臣想陛下的寝宫也定是潮了,不然怎会有这烧焦的味道,如此,臣可就不管了。”
说罢蒋至一挥手,士兵们的火把对准了火油桶。
宫内的奴才婢女惊恐的尖叫不已。
吴尚书连连哀求道。
“开门吧,陛下,他们要烧死咱们啊,开门了您都依了他们的意思把,南天远是你王叔,你只要什么都妥协了,他也能顾及叔侄情分。”
“不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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