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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在惧怕什么,诸位心知肚明,大昊如今近况,都不敢说着问题出来,只说一些寻常事情,究竟是怕什么!”
这时候才有一些臣子被嗦动了。
“启禀陛下,北境旷临军,与奴月氏之战,已经处于焦灼状态,一直在对峙磨擦,依然不见好转,甚至…甚至旷临军中还有军心动荡,北境边城更是谣言四起,大批民众,携家带口,远赴别城。”
话一开口,一时间整个朝野也炸了锅。
什么流民太多涌入某地的,什么浪人落草为寇,烧杀劫掠的,甚至还有趁火揭竿,试图谋反的。
话一出口,如洪水迸流而下,延稷帝扶着头在龙椅上听得焦头烂额,一下子听到来自北方各地的官员报来的状况,一个接一个的,甚至有些情况还蔓延到东西方。
延稷帝一脸忧虑。
“旷临军,还没胜一场么?”
一下子鸦雀无声。
“有哪位武将可以出来回答一下么?”
每次说道北境的事儿,延稷帝总是一腔怒火。
忽然延稷帝想到了什么。
“中书令!中书令!”
中书令这才从官员中,跑到殿前道上。
“朕要你去宣诏,为何还没有答复?”
中书令站在原地木纳了一会儿,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说话啊!”
中书令一下子跪在地上。
“陛,陛下,臣在云公府等了足足三日,未见云公。”
“你,你!”
延稷帝气得说不出话来。
“陛下恕罪!”
延稷帝站在殿前叹了口气。
五皇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衣袖穿着,打算上前。
正当五皇子刚迈出半步,二皇子却已经大步迈开,走在了殿前大道。
“卫王有什么要说的吗?”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云公乃先皇重臣,父皇虽有心,却仍不够。”
“哦?说说看。”
“儿臣以为,父皇,当亲自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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