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爬起来,眼神带着怨恨地离开了。
木稚起身后就跑到南织身旁,抱住哭泣。
木衷看着南织慢慢的爬起来,平缓了表情问道。
“长公主没事儿吧?”
南织起来后,规规矩矩的向木衷行了个礼。
“没事儿了,父亲。”
又望向木扬宗离去的方向。
“还请父亲不要怪罪扬宗,他也是心里郁结太重了,才会胡思乱想。”
木衷轻轻的叹了口气,李律站在廊道外,也只能呆呆看着,没有任何发言权。
忽然,院子里的下人们慌乱起来,大呼。
“着火了,着火了!”
这时,木衷和李律赶紧循着声音,赶去,南织和木稚也紧随其后。
着火的是木衷平时里简陋的小书屋,附近又是一些树木,火势直接将整个书屋吞噬。
木扬宗拿着火把,眼里充满了报复。
“爹,你要这书屋有什么用!你都无心朝政了,干嘛还整天研习着大昊军备?你看我烧了多好!”
说着还挥舞着手上的火把,下人们救火,却又不敢靠近老爷。
李律实在看不下去,一个飞身直接跃到木扬宗面前,一掌将火把击落到水塘中,劝道。
“扬宗!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别再给云公添堵了!”
“你们都围着这个木衷,他有什么?他有什么!连他亲儿子都指望不上他!”
说着直接转过身去,一跃跳进水塘。
南织也没想到木扬宗变得这么极端。
李律赶紧跟着跳下去。
木衷望着木扬宗,此时脸上也没了多余的神情,剩下的,只有老父亲的无奈。
府里的下人,慢慢的都赶来扑火,火势得到了控制,可木扬宗却昏迷不醒,南织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郎中的诊治。
李律守在木衷身旁。
“扬宗他”
木衷摇摇头。
“他确实不适合为官。”
“或许你应该让他试试的,与其让他心里这么郁结煎熬着,碰壁或许比保护更好。”
木衷望了望李律,这才微微的点点头。
千里之外的北境,荒火烧得寸草不生,漫天箭雨尾随而至,数千的旷临军倒在了断壁残垣处,身后的奴月依旧穷追不舍。
这是旷临军的奇袭队伍,旷临军的士气已逾半年低迷了,急需要一场斩首战才能挽回旷临军的士气,否则,旷临军照此发展下去,甚至可能直接瓦解掉。
奇袭队,好不容易摸到了敌营,没想到敌军狡诈,直接中了反伏击,数千的将士,倒在了箭雨之中。
奴月的追兵已旧穷追不舍,又是一阵箭雨落下,一大片的奇袭队成员倒在了血泊,只听见马儿的嘶鸣声,和拔刀出鞘的摩擦音,剩下的,只有惨叫声。
延稷帝一回到宫里,就是一阵大发雷霆。
“朕就不信了,木衷,木衷!这阵子就是太看得起他木衷了,什么都朕就不信了,没了他木衷,我大昊就没有别的良将了!”
随行的臣子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艾太后慢慢的往延稷帝直面而来。
“母后?”
“怎么,这是吃了闭门羹,回来对着自己的臣子撒野来了?”
延稷帝听了,憋了心中的闷气,对着臣子们降低了语气。
“都下去吧,朕希望你们下去定好良将。”
说完,一众臣子便匆匆的离去了。
延稷帝看了眼艾太后。
“母后至此,就是为笑话皇儿?”
艾太后别了一眼。
“哼,糊涂,做个皇帝,心胸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