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章先生真是会说笑,就凭言泊余大儒之徒的名头,谁还敢在您面前显摆啊?”
章休摇摇头。
“殿下别这么说,就是因为心虚,所以躲在这儿掩人耳目。”
覃王乐坏了。
“章先生真是会说笑了,还掩人耳目,有什么好掩人耳目地,如今本王在朝中也算是举足轻重了,借先生谋划,只可惜如今还是与卫王之间分庭抗衡。”
“殿下别急,凡事儿慢慢来。”
“不急不急,我有章先生,一点儿也不急。”
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
“知道吗?先生,北境又传来好消息了,文公子又立下赫赫战功了,这次连斩三员敌将,还收复了先前丢失的两城!”
“真是连连喜讯啊,这马上入冬了,北境天寒地冻,奴月地处极北之地,寒冬时节正值粮草供给短缺,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也是他们最彪悍的时候,毕竟生在北方习惯了,如今没了粮草就是北方的饿狼,只要文公子据守不出,到时候饿狼们饥不择食,自然把自己搅得精疲力尽,只要等来年开春过后,我大昊将粮草运到前线,到时候说句粗鄙的话,那就是出关痛打落水狗了!”
“哈哈哈!”
章休摸了摸脸颊。
“怎么,殿下,休要是有言语上的失误,万望见谅。”
覃王拍着章休的肩。
“不是这个,我是笑咱们心有灵犀,今日我见文相,相谈甚欢,言语之中,文相也是这般分析得,本王最后给文相总结上的也是痛打落水狗,哈哈哈,你说巧合不巧合!”
章休点了点头。
“既然文相也想到了,应该早已书信至公子之手。”
“是啊,也是这两天才把书信寄出去,这样大昊江山稳固了就好。”
“嗯。”
覃王又拉着章休的衣袖说道。
“不说这个了,咱们今日不谈这些,只谈趣事儿,走,咱们中庭之中,豪饮!”
“好!看看良序他们都快到了”
说完就跟着加紧了步伐。
初冬季的官道,没有平时的繁忙,只有寥寥几匹官文车马慢悠悠地例行辗转。
唯独一匹汗血宝马从官道疾驰而过,那人披着戎裘,背着竹筒只顾着往前狂奔,一旁的车马都被吓得摔倒在路旁。
“没长眼睛呐,知不知道这是咱这是运送官文的!算你跑得快,否则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骑行的之人没有片刻停留,直直地循着官道,奔着云王城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