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一张卡。
她把卡递给了儿子“这里的钱是为你结婚准备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去看着用吧,我以后不会在干预你的个人问题。”
“谢谢妈!”杨佳涵乐滋滋地接过银行卡。
“你打算把里面的钱全拿给那个女孩吗?她家可能就是无底洞啊!”妈妈不放心问道。
“您说哪里话?我直接给她,恐怕人家都不会接受。您把人家伤了,那个女孩自尊心又那么强。您去道歉,我再送钱,可能在她看来,我们就是施舍人家,反倒会把事情弄砸。我会通过其它渠道把钱送到。”
“什么?难道你要学?做好事还不留名?”
“我没有那么高尚,因为我帮助的不是素不相识的人,而是我爱的人!我就要顾及她的感受,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
“儿子说得对!你就坚决地去做自己想干的事吧!”杨副市长鼓励道。
“谢谢爸爸!”杨佳涵离开了家门。
杨副市长等儿子出门后对妻子说道“我们的儿子在感情方面已经很成熟了。他多像我当年啊?”
“看你得意的。你当年有什么好的?现在你们父子又联手欺负我!”妻子嗔怪道。
“哈哈。我当年为追你这枝乡里的最美的‘鲜花’,可下了不少功夫啊!快说说,你见过那个女孩了,对她的印象怎么样?有你当年漂亮吗?”杨副市长显然对萌萌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喋喋不休地追问妻子。
“我当年才漂亮,现在就老了?你现在官做大了,就嫌弃我了?”
“看你说的?你现在比当年还漂亮!我就是问问那姑娘长得比得上你当年吗?就算儿子娶她过门,你还是咱家的美丽的‘白雪公主’!”杨副市长赶紧奉承道。
“你呀,都年过半百了,怎么还像小伙子那样哄人啊!”她不由在老公面前羞红了脸。
她撇开老公回到卧房,不经意地对衣柜镜子端详起自己。
在医院的医生办公室里,高嘉怡正与主治医生齐大夫谈老公的病情。
她忧虑地问“齐大夫,我丈夫到底能不能再醒过来?您就告诉我一个实底吧。”
齐大夫郑重道“他能否苏醒不仅靠科学地治疗,还要看病人的身体素质和他的意志力。当然,国内外对与治疗植物人方面都有积极进展的,最近国外研究出一种新药,据说对治疗植物人有明显疗效。但在天湖没有这种药。但被在北京的一家药房引进来了。”
“那我们可以去北京买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种药不是对每个患者都起作用,还是有一定风险的。而且这种药太昂贵,普通家庭是无法承受得起的。”
“那我丈夫如果要用这种药的话,得需多少钱?”
“这种药是注射药,每天注射一支,两周为一个疗程,但每支药价钱是一万八,而且还不在医保范畴!”
她听得嗔目结舌“这么贵!那一个疗程需要二十多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