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的出来,各位是去是留,我绝不阻拦。”
身后几人都是活了几十年的高手,闻言也都把心一横,决定破釜沉舟一次。
崔奉笑了笑。
他看远处的那四人,不过是自己再通天大道上,他脚下的几具白骨而已。
不远处的另一个战场,赵永昌也需要些时间来补充灵气,只是因为崔奉帮着吸引了一大批隐藏的高手,暗中隐忍不发,只等那些专门盯着他的高手宗师出手偷袭。
在瀛壶山修行的这些日子,他变聪明了许多。
反正马上就要破甲一千五,情况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上许多,不用着急,何况对方这场围杀之局,想要收网捞起他这条大鱼,还早着呢。
他从袖中拿出一颗丹药,一口极为纯粹的新鲜灵气,在赵永昌体内如大江大河奔流,虽然还是逊色先前的巅峰状态,但继续应付两刻钟的厮杀,倒是不成问题。
刘铮被山顶上的惨叫声惊得脸色惨白,终于拗不过身边一位心腹的劝说,坐在了地上。
刘铮方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喜大惊,先是有捷报传来,那位佩剑男子被几位高手联手重创,再起不能。结果片刻之后,又有斥候下山禀报,说佩剑男子恢复的完好如初,与那四位高手厮杀在了一起,没有继续屠杀上山的普通兵士。
这位驰骋沙场已经二十多年的大将军,突然转头看向身边不远处,那些顶着血海沉默登山的兵将,依稀可见一些熟悉的脸庞,有的是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年纪,有的是已经经历过数次大战,不再年轻的老兵,如他刘铮一般。
他一言不发。
唯有山顶时不时传来的怒吼与惨叫,响彻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里。
无力且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