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以很低的代价,掌握住深发展的控制权,控制住杠杆和风险,那还是利大于弊的。
克劳德·切尔曼在遭到梁明峰拒绝之后,平复了一下心绪,即刻又给杨立国打了电话。
“杨总……我们能再谈一谈关于深发展股份的转让条件吗?”克劳德·切尔曼微笑地道,“你们的诉求,我都知道了,先前的报价,确实有些不合理,抱歉……现在我们已经重新修订了报价,您看……”
“切尔曼先生,按照最初的协议约定,本来我们之间的交流,应该是非常愉快的。”杨立国呵呵笑道,“可切尔曼先生之后的要求,我们实在没办法满足,当然……这不影响我们私人间的感情,我对切尔曼先生,还是非常欣赏的。”
“只是……现在集团有些困难……”
“董事长考虑到可能会再一次席卷而来的全面性金融危机,重新制定了集团的发展战略,我们恐怕目前对‘深发展投资项目’,有些有心无力了。”
“说起来,这事还真是抱歉,切尔曼先生,望你理解,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苏董事长的意思,是要完全放弃这个项目吗?”克劳德·切尔曼问道。
杨立国微笑地回答“董事长只说是暂停,倒也没有说完全放弃,切尔曼先生,你放心,我会全力争取与你们新桥资本重新恢复谈判的。”
“能让我见一见苏董事长吗?”克劳德·切尔曼再问道。
杨立国回答“抱歉,切尔曼先生,我们董事长最近在处理一些私人事务,行程不定,很少在集团公司,我也很难见到他,不过……你放心,我肯定把你的话,通知到,尽全力促成你和我们董事长的当面交流。”
听到这里,克劳德·切尔曼已经完全明白了意思。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杨总,我知道今天东京的消息,给了市场很大的震动,但是我们新桥资本,是真心谈判的,这样吧,我请示一下集团总部,我们尽可能按照最初的协议转让价格,进行股份转让,如何?”
“切尔曼先生,我的朋友,感谢你的诚心相待。”杨立国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请示董事长,重启我们之间的谈判的。”
“那就拜托杨总了。”克劳德·切尔曼松了一口气,然后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杨立国,也微笑地挂断了电话,转身对一旁的苏越报告道“克劳德·切尔曼松口了,他想按照我们第一次会谈的时候,也就是每股20元的溢价20价格,进行交易,我们全部以现金支付。”
“一看市场风向不对,改口倒是挺快。”
苏越轻蔑地笑了笑,说道“这才刚开始呢,再拖一拖,拖到市场投资者对未来预期更加悲观,深发展的股价和估值都跌到谷底,新桥资本承受不住手里股份持续贬值,主动大幅折价,求着我们交易的时候再说。”
“好!那我就这样回复了。”杨立国点了点头。
苏越沉思了一会,说道“不要谈及我们对最初的协议价格不满意,就说你暂时联系不上我,而重启谈判,又需要集团内部高层集体会议,同时表示你在全力促成这件事,希望让他多耐心等待几天。”
杨立国哈哈笑了一声,说道“明白!”
说完,他等了一个小时,在临近下班的时候,才给克劳德·切尔曼回了电话,表示自己全力支持,并希望重启谈判,但由于联系不上董事长,需要让克劳德·切尔曼多等几天。
克劳德·切尔曼心中郁闷。
但市场风向已变,担忧‘金融风暴’再起的恐慌情绪,已经逐渐又开始弥漫金融市场,短时间内,面对高达百亿级别的股份转让项目,一时间,他也找不到其它合适的买家,只能继续等待下去。
2月12日,保监会工作组进驻平安集团保险业务部。
同日,深发展继续大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