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容后处置!”
宁王作势又要求情,皇帝冷声道“宁王,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是要无视法纪吗?”
宁王低下头“儿臣不敢。”
“既然不敢,就不要多说了!”
皇后淡淡提醒“陛下,琴女官和曼儿呢?”
皇帝道“先关押起来,等他们将自己的罪供写下来,和贤妃一同处置。将两人剥皮斩首,悬挂于宫门,以儆效尤!”
说完这句话,皇帝就拂袖离开了。傅贤妃也被立刻拖了下去,口中还喊着“陛下,陛下……”
皇帝都走了,宴会自然也散了。太后摇头叹息“阮昭容,你也回去罢,别伤到孩子。”
阮昭容道“是。”
好好地寿宴变成这样,太后也有些不悦,被嬷嬷扶着离去了,皇后和各宫妃嫔也离开了。
众人行礼“恭送太后,恭送皇后。”
宁王满面寒霜,走到景王面前“三弟这下可满意了?”
景王目光平淡“二哥说这话,我可听不懂。”
宁王冷笑道“你不要演戏了,你敢说今天这出戏与你无关?你就是想陷害母妃,除掉母妃来打击我。”
景王拂了拂袖子,淡淡笑道“二哥真是想多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
傅柠含情脉脉的望了宁王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殿下,等等我……”沈妗在后面追着道。
眼看着人都要走完了,宁王才出去,到了一处无人的长廊。
“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宁王讽刺道。
沈妤身穿一袭水绿色的软银轻罗百合裙,头上戴着一支碧玉做成的海棠簪,整个人显得十分清新雅致。她就站在这里,就像与万千风景融为一体,像是水墨画里的美人。
沈妤笑容淡雅“几次三番被殿下打压,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自然要弹冠相庆了。”
宁王道“但是父皇明知母妃是被冤枉的,还是给她定罪,关押起来,未免让人心寒。”
沈妤眉眼清冷“陛下一直是这样的人,殿下无须太过介怀。”
宁王叹道“只是这次母妃受苦了,是我愧对于她。”
沈妤心道,你若是真的一片孝心,就不该同意这个计划,可是你为了达到目的,眼睁睁看着傅贤妃被冤枉,受尽委屈。现在在我面前表示对贤妃的愧疚,不觉得虚伪吗?
在皇位面前,亲情真的淡薄如纸。
她神色淡然道“既然宁王殿下心怀愧疚,就不要将真相告知贤妃娘娘了罢?”
“那是自然。”宁王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沈妤道“请殿下立刻派人去大牢盯着琴女官和曼儿,千万别让她们被灭口……”
当天夜里,宁王跪在宫门口求见皇帝。一开始皇帝是不想见宁王的,可是挨不住宁王苦苦哀求,他才想着听宁王说几句废话。
宁王终于见到了皇帝,却是捧着傅贤妃写的血书送给皇帝,不胜哀戚道“父皇,求您看在母妃伺候您多年的份上,还她一个清白,儿臣愿意以死请求父皇见母妃一面,她真的有很多冤屈。”
说着,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磕的血流不止。
皇帝明知是景王和安德妃设局陷害傅贤妃,但还是要处置傅贤妃。如今看宁王这般痛苦的模样,起了几分怜悯。宁王比起景王,算是个至诚至孝之人。
一直以来,他都是宠爱景王,和宁王作对,可是到头来发现,景王才是包藏祸心之人。他突然对宁王生出些许愧疚,将血书看完。
只见里面一字一字全是凄凉,似杜鹃啼血,皇帝也难得露出几分不忍。
终于,他道“好,朕就去见见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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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德妃明天才能领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