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当即有人鄙夷道明明是她收买婢女损毁了御赐之物,人家苦主还没叫苦呢,她倒先委屈上了,什么世道。
呵呵,谁让人家是魏国公府的千金呢,事情败露只能耍赖。有人撑腰,损毁御赐之物算什么?
是啊,我们可没有她会哭,也没有她那样的家世。
魏玉昙一向骄横任性,哪里被人这样冤枉过,偏偏她无法证明清白,除了哭哪里还有别的办法。
沈妤唇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她不想主动招惹是非,可偏偏有人来招惹她,既如此她就不客气了。平王一心要谋取皇位,魏家作为平王的母族也定然视沈家为死敌,两家对上是迟早的事。
现在魏玉昙主动算计她,她就拿魏玉昙开刀,这场争斗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当然,仅仅是一盆御赐的十八学士,根本不可能撼动魏家分毫,而魏玉昙身为魏家女儿,元丰帝也不会为了一盆花严惩她。沈妤不过是小惩大诫,让她知道沈家虽是外来的却不是她能欺负的。
怎么,魏姑娘考虑好了吗?沈妤淡淡道,我倒是忘了,应该将此事告知魏夫人。
魏玉昙睁大哭红的眼睛,停止了哭泣。
她失声道不许去!
若魏夫人知道了,意味着魏国公也会知道。虽然素日父亲待她不错,但她是打心眼里畏惧他的。
可笑,她以为这么多人在场,这事就能瞒得住吗?
魏玉昙只想瞒一会是一会,疾步走到沈妤面前,色厉内荏道不准去,听到没有!
苏叶气笑了魏姑娘可真够霸道的,可惜这里不是魏家,还轮不到你耀武扬威。
魏玉昙眼圈红彤彤的,杏眼圆睁。僵持了一会,苏叶要离开,她立刻道我赔,我赔你还不行吗?
沈妤唇角扯了扯这株十八学士可不易寻,魏姑娘确定要赔我?
魏玉昙神情僵硬我我慢慢找,总能找到。再者,你那株十八学士不是还有救吗?
御赐的,自然与别的不同。沈妤道,魏姑娘,我这个人不喜欢赶尽杀绝,却也一向没什么耐心。若是魏姑娘肯马上送来一株一模一样的十八学士自然是好,若是办不到我可是不想等的,说不得我那天进宫拜见陛下,无意间提起此事。
魏玉昙咬咬牙你马上就让我送来,还要一模一样的,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沈妤声音柔和这已经是折中的办法了,魏姑娘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魏玉昙气的跺脚你明知我做不到,还不肯宽限时日!
还不是怕你耍赖吗?苏叶没好气道。
我——
这时,沈妤轻轻巧巧道若魏姑娘实在觉得为难,做不到,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相互抵消。
魏玉昙迫不及待问什么办法?
沈妤笑容轻柔,恍若云烟,却又如云霞绚丽听闻魏国公府有一株素冠鼎荷,极为罕见珍贵,不若你把它送来,便可抵了十八学士的损失,你我便两不相欠。魏姑娘以为如何?
把素冠鼎荷送来?她怎么不去抢啊。魏玉昙很不情愿,明明那株十八学士还没彻底损毁,能救回来,偏偏沈妤还要她的素冠鼎荷!
这样一来,沈妤就有两种极品名花,她好不甘心!
沈妤看着她的脸色变幻不定,淡淡道魏姑娘考虑清楚了吗,你的时间可不多。
魏玉昙天人交战,终于还是狠狠心道好,我答应你。明天明天我就派人把花送来。
沈妤轻声提醒那好,明天我在府上恭候,魏姑娘可不要食言啊。
说完,她瞧了一眼秋心,又动了动手上的玉钗。很明显,是在警告魏玉昙不要做什么手脚。
魏玉昙心里憋屈,忍着不让眼泪再次流下来我自然会说话算话,但沈姑娘也不要抓着此事不放。
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