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进项,若是能写出本受大家喜欢的书,赚些钱也能贴补贴补家用,因此一直在想这本书。这不是因为没有纸笔所以一直没能写出来,可今天我来你这里写,写着写着又觉得不对。”
景飞鸾听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娇滴滴的人身上找寻到某种让他目不转睛的光华。
纪蓉从前总是一副骄傲无知的颐指气使,好像她的心里是空的,只有利益能够让她动摇——假如从退婚那一日,她没有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景飞鸾绝不会再与她多说一句话。
现在他却对她有了好奇。
“哪里不对?”他甚至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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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本文双开了迷糊眼去写